她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受伤的事,不想让娘知道,免得她担心。”
朱秀兰已经走了出去,并不在堂屋。
“你伤在胸前,又不是伤了手臂,自己不能洗?”这话她脱口而出。
话出口后,她才知道自己一时说漏了嘴,转头,就对上了沈墨探究的目光,“你怎么知道我伤在了胸前?”
慕云惜白了他一眼:“我去过明江口,自然是听林场的那些人说的。”她的心跳的厉害。
“嗯。”他应了一声:“急着赶回来,伤口恐怕裂开,我自己不方便,若是再碰到水——”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
“那你可以忍些时候,等伤口好了些,再洗澡。”
沈墨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看的她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受不了。”
算算时间,从沈墨受伤到现在,半个多月都过去了,他都不曾洗澡——
可真够脏的啊!
“我帮你。不过,你不准脱裤子。”
沈墨看着她。
红晕渐渐爬上了她的脸颊。
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天啊,她刚才说了什么啊?
她转过头,看向别处,装傻,只当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好在沈墨并不是多话的性子,并未与她计较。
只是当她准备给他搓澡,转头,看着只穿了短亵裤站在那里的人时,忍不住喊了声:“我不是说,不准你脱裤子吗?”
男人淡然吐出几字:“没听见。”
慕云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