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去,回屋睡下。
第二天,众人醒来时,见沈墨已经在绑筏子。
临到傍晚时,林场传出一阵阵抽气声。
“这沈墨莫不是在找死?一个人也就算了,还打算运这么多木材?”
“就是活腻了。”
“初出茅庐不怕虎啊!”
杨晓勇看了一眼沈墨绑出的木筏,暗自咬牙,转身回到自己的木筏前。
和他一起放排的,是林场的老人汪师傅,先前和他的父亲搭伙,见他过来,笑着道:“晓勇,咱们的木筏差不多了。”
“再加十根木头。”
“什么?”汪师傅震惊。“晓勇,不能乱来啊。”
“他一个人都成,为何我们两个就不能?汪师傅,你是觉得自己比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吗?”
汪师傅哪里听不出他这是激将法?
可他也是好面子的,这几年,他放排的数量,可是林场里数一数二的,结果那小子一来,就抢了他的风头,他心里也不自在。
于是,他咬牙道:“再加五根,不能再多了。”
“成。”
林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林叔靠在木屋前,抽着大烟,远远看着,却没靠近。
林叔的儿子林然走过去:“父亲,沈墨这么乱来,你不去劝劝?”
“他是个有主意的,随他吧。跟下面人说,谁想加木头,我也不拦着,不过,出了事情,他们自己扛!”
到底都是惜命的,除了杨晓勇和汪师傅这一队,其余队伍,并未乱加木头。
三月初八,吉。
一行队伍,顺江而下,前往明江口。
林叔一队为首,沈墨在后……
看了一眼背篓里的东西,觉得差不多了,慕云惜抬脚往家走。
远远地,瞧见家门前围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