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温浅动手,自己热了包子,还按照媳妇儿的要求,煮了一碗白菜汤。
“媳妇儿,你和糖糖再吃点。”
“我不吃。”
糖糖举着小手,“我想吃。”
偶尔吃一次夜宵不是大事,温浅也不想管得太紧,“不能多吃。”
“嗯嗯~”
娘亲不反对,糖糖就已经很高兴了,接过父亲递过来的包子,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真的好香啊。”
温浅问她:“什么东西不香?”
“娘做的都香!”
江亭舟听女儿拍马屁,小家伙还没满两岁呢,嘴巴就这么甜,等她再长大一些,怕是能把人哄得团团转。
看着媳妇儿嘴角的笑意,江亭舟琢磨着,自己应该向女儿学习。
嘴巴甜一点,也好哄媳妇儿高兴。
于是,夜里的江亭舟一边卖力干活,一边红着脸哄温浅,温浅都怀疑他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抵着江亭舟的胸膛,“你受什么刺激了?”
男人握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想哄你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
“那就更高兴点。”
握着温浅不盈一握的腰肢,带她沉沦。
江亭舟在外不苟言笑,对上温浅,那些羞人的话却自然而然地说出了口。
说情话这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说得多了,就不会羞于表达感情了。
第二天醒来时,江亭舟已经出门了。
李员外给他介绍了新活计,没个三五天完不成。
锅里已经煮好了杂粮粥,还有两个水煮鸡蛋,娘俩洗漱完毕就能直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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