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脸色都不好看,江老头问:“亭舟,你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咱们是一家人,理应互帮互助的。”
江亭舟咬紧了后槽牙。
“跟你们讲道理的时候,你们要讲伦理,跟你们讲伦理,你们又要赖皮,合着什么好事都让你们占尽了,当别人是傻子呢?”
用棍子指着江老二,“再敢来,看看你的腿还能不能保住。”
江亭舟面无表情,眼里覆盖寒霜。
他说的话是真的。
江老二心里发毛,拉了拉媳妇就要走。
江亭舟看了眼老两口,“把他们带走,不然后果自负。”
他本就长得高大,现在冷着一张脸更是唬人得很。
江老二夫妻俩怂了。
拉着老两口就走。
刚才摔了一跤的江老头,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跟上前面的人。
狠狠道:“这个孙子是白养了!”
直到那些人走远,江亭舟才折返回去。
去厨房重新打了热水,让温浅洗澡。
新家很宽敞,可以放很多家具。
江亭舟给媳妇儿也打了个浴桶,这会儿泡在里面,温浅舒服得喟叹一声。
“媳妇儿,我给你按摩吧。”
“不要。”
温浅干脆利落地拒绝。
这人每次给她按摩,完事了都要收报酬,连本带息的那种。
今天太累,她可遭不住折腾了。
小崽崽穿着新衣服,趴在宽敞的床上自己玩。
江亭舟在床边放了两个枕头,防止崽崽掉下床。
然后来到浴桶边,自顾自帮温浅按起了肩,“今晚不动你,别怕。”
温浅笑得身体都在颤抖,“你这算不算明知故犯?”
江亭舟亲了一下她的侧脸,“是夫妻情趣。”
媳妇儿也很喜欢做那事,他们这是一拍即合!
崽崽扭头看着爹娘,小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江亭舟原本还想占点便宜,再亲亲媳妇儿,可被崽崽监视着,他实在没办法付诸行动。
规规矩矩帮温浅按了一刻钟。
等温浅泡完澡,他去后院冲了个凉,洗干净衣服,然后才回屋陪媳妇和孩子。
糖糖现在已经会爬了,江亭舟和温浅一人坐床头,一人坐床尾,把崽崽放在中间,让她锻炼身体。
“糖糖,过来爹这里。”
父亲一喊,小家伙使出浑身力气,小脚一蹬,小手一撑,嗖嗖地爬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呢,就听到娘在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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