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磊被吓的眼睛都直了,“不是吧林小鱼,你被你同桌传染啦?怎么都不好好写作业了?你…生物也没写?”
林屿这次没有摇头,他打算的是既然都已经决定学文科了,那么一些精力就没必要放在理综学科上,不过生物作业他确实写完了。
拿手指向睡相安稳的周恨,林屿道:“就是被、被恨哥压住了。”
郑磊往后一仰脖子,他可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过又眯着眼打量林屿。
“你这么信任恨哥啊?我感觉你俩处的都快成一对儿了。”
林屿心跳猛然加快,快速眨两下眼,“不、不是的。”
……
下课后,林屿趁周恨没睡醒,偷偷从桌洞里拿出手机揣进口袋,跑到教学楼顶楼没人的卫生间打电话去。
这几天,林屿也感觉到自己的异常,不光是自己和周恨的关系,还有自己的心理变化。
昨天他在梦里梦到了妈妈,但以往的梦都是噩梦,几乎每次都是要重复小时候亲眼见妈妈跳下高楼的场景,但昨天的梦境是妈妈还“存在”,并且接自己放学,为自己做了一桌子的菜庆生,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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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逼真。
林屿这些年一直有在看心理医生,他爸、他外公外婆都不知情,在原来的学校心理有不舒服也会给心理医生打电话,那医生和他相交甚熟,许多次都鼓励林屿积极生活,而现在他有疑问求助,想当面倾诉自己的内心,却见不到医生本人。
医生很理解林屿的心情,他问了林屿现在的城市,惊喜的告诉林屿自己同专业的大学同学现在和林屿同城,他建议林屿可以去自己的同学那里坐一坐。
林屿趁着中午就出去了,他还找班主任开了假条,就是隐瞒周恨麻烦一点,他俩每天形影不离,林屿做什么事周恨都在他身边。最后想了个理由,说他要去教堂帮妈妈祈福,周恨一不信神佛基督、二不方便跟着,拍拍小兔子的后背叮嘱他早去早回。
顺利的按照心理医生给的地址找到这位传说中的大学同学,林屿对着陌生人反而能把内心的一切感受倾倒出来,他向医生诉说完自己的梦,医生笑着宽慰他这是内心伤疤开始治愈的表现,正面的反馈,林屿终于放心。
谈话进行到结尾,林屿又支支吾吾的开口问,“我对、对自己的同桌、总是很、依赖,这是、这是正常的吗?”
医生双手交握,温柔的声线极具亲和力,“每个人对‘依赖’这个词的界定不同,你对你同桌依赖的表现是怎么样的呢?”
林屿苦恼的思索,“遇到困难、总是想、想着有他在,不害怕;没有的、东西,下意识找、找他借;别人说我们、我们俩、像一对、我的心跳、很、很快。”
光是坦白这些,林屿就把自己说脸红了,说完他才后知后觉,这些行为偏离了“依赖”一词的解读。
那医生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变化,只给林屿解释:“青少年脑内的多巴胺分泌期短促密集,这是造成你心跳加速、情绪波动的根本原因。而你所说的对你的同桌会下意识的寻求保护,我认为这不单纯是依赖,而是你的大脑对这种依靠强者获得安全感的行为上瘾,如果把这个你依赖的对象换成别的人呢?”
林屿听得晕头晕脑,到最后脱口而出,“我不想换同桌。”
嘴巴都利索了。
医生挑了下眉,“看来这个人对你真的很特别,哦,差点忘了,你同桌是男生还是女生?”
“男生。”
“嗯,他是……alpha?”
林屿如实点头。
医生莞尔一笑,“情感分很多种,谁也不能帮你明辨,你只能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才明白自己怀揣的是哪种感情,不要过度困惑,顺其自然必定会有结果。”
从心理诊所出来,林屿还晕头晕脑的回味着医生最后和他说的话,眼睛出神的甚至没有看路,刚准备回神面视前方,一个身影堵住他的去路。
林屿拢回视线,面前这个身体肥胖而高大、面带冷笑的家伙不就是前几天还被周恨赌在巷子里臭揍的刘轲么,他身后还跟着三个头发染成非主流的小弟。
“听我弟说你叫林屿是吧?小结巴,总算逮着你落单了。”
刘轲身后一个黄毛亮起手中的水果。刀,“大哥,别跟这小屁孩儿浪费口舌,先往他脸上划一刀,省的周恨那小子又冒出来,咱们扑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