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我心里明白。多年之后还不知道是什么结局呢?
——你想退出?我觉得这是不明智的。
——我知道,左右是身败名裂。
——你怎么这么悲观?尽说不吉利的话。
——唉,说什么呢?我不是看不透,而是你看的报刊杂志太少了。中央是有决心打黑除霸的。只是我们低估了别人。好了,有机会咱哥俩聊聊,想想我们将来怎么办?我很担心呀!
——有大哥呢还担心什么?真是杞人忧天。
——不,决不是杞人忧天,而是我们正在自己把自己逼上梁山。
——今天你怎么了。如此悲观失望呀!算了,我可不想惹事生非,让大哥知道了他能高兴吗?
——普良,我们最知心了。杀人之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好好,不说了,你说刘建安这个人多任性,也太更直了,着了那句话了,更直者死。
——高兴的太早了吧?栾蓓儿呢?吕水清问。
——她失踪了。欧阳普良摇了一下头,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么有人干掉了检察院最能干的人,却让真正的目标逃跑了,不妙。其他人听到会不高兴的。尤其我们的大哥。吕水清担心地说。
——我知道。我正为这事发愁呢?
——果不其然,普良,多留神,我看咱们走一步说一步吧。
——为了达到目的,我们的人在那次行动中也被击伤了。
——击伤了?弄清楚那个人了吗?
——目前尚不明确。已经问过黄化愚了。他描述了在房子里的那个人。现在我们正在对他进行电脑画像。很快我们就会知道他的身份。欧阳普良说。
——他能告诉我们其它情况吗?
——目前还不能。黄化愚现在被扣押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知道检察院会尽全力追查的。
——他们怀疑谁?
——当然是上官英培。这就符合逻辑。欧阳普良说。
——我们对他怎么办?
——现在什么也不做。我们要让他一直得到消息。起码是我们认为的真相。我们让他忙碌的同时,严密监视梁城市检察院。他今天早晨出城了,因此我们不必操心。然而,如果检察院的调查逼近上官英培,我们就让他早点消失,给我们的同行兄弟们提供上官英培如何试图让人谋杀栾蓓儿的所有卑鄙事实。让他的阴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愁搬不掉这块石头。
——那么栾蓓儿呢?
——噢,梁城市检察院会去找她的。他们会用他们的方式做那种事情的。
——我看不出那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她一说出来,司马效礼就完蛋,我们也跟着倒霉。
——所以,所经大哥的意思是让一些人永远沉默下去。
——那是他的一厢情愿。普良,说心里话我遇到了难处。
——什么难处?你怎么会有难处呢?
——我的那个小女子有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