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冰冷的眼神,周文心中一痛,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古子绝。
“绝儿……不……”。
“给我看好门,不准让他踏进我的居所一步”,古子绝趁着周文一时的松动,也不管周文说了什么,挣扎的跳下来,把周文推出‘古居’的下令。
“是,”。一直跟着的小七站在小院的屋檐下。
远远守在外围的四大护卫看的一阵的无语,这小七也也太尽职了吧,这是庄主啊,真的说拦就真的拦着了。
周文看着紧紧地闭上的木门,定定的站在原地没有了动作。
心像一直被揪着高高的挂起,没有感觉的麻痹却是会锥心刺骨的疼。
空洞的酸涩,像是没有了时间限定的定格,外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在意的必要,知道那一句熟悉的声音响起。
突然惊醒有着盼望的站起来,不要属于千极庄主的威望、不要属于千极庄主的责任、也不要千极庄主的所有了。
他就那样平静的站在门外,很短的距离自己却抬不起步子走过去,刺眼的伤痕是自己造成的,心里早就懊悔了几千几万遍,但是确实无济于事。
他就轻飘飘的说着无关的一些话,然后就离开了……
自己怎么能就这样放手,把人抱进怀里,是真的触碰到。
身体很冰就这样跑出来,想把怀里的人快点温暖起来,为什么要把自己往外推?不要推开我……就想这样一直抱着就好。
看看空空的双臂,周文看着被扔到自己身上的斗篷,还被古子绝踢了一脚的关在门外。
不过还好,他没走,他没有离开,他还在这……
不知道应该有什么表情的周文专注的看着关上的门,好像是能透过对自己紧闭的双门能看到里面的古子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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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重的乾坤殿内,紫金香炉里袅袅的飘散着淡淡的轻烟。
谨言谨行的小太监机灵的回禀着殿外的大臣的请觐。
“王叔,母后说要早点为朕选妃,但是锦儿不想……”,埋首在案练习着书字的古方锦,看着一直在旁翻阅奏章的古子麟。
“那些大臣的女儿个个都很娇惯,偏偏还要在所有人的面前卖弄”,想到前几日母后让自己露面的一个宴会,古方锦的小脸上便是一阵的厌恶。
古子麟不理古方锦的抱怨,专注的看着金宫的建造进程。
迁都其实来的算得上是突然地,幸亏秦川城这几年飞速的繁华着,不过秦川城府虽然庞大,但要说一朝之宫还是少了庄严和宏伟,所以说从一开始就要着手做的事情发展到现在还算得上顺利。
朝堂里那些喜欢阳奉阴违的大臣到目前为止还算得上老实,只要趁着这段时间把所有的事情最后的代入正规,其他的也就好办多了……
“王叔,你这次不站在朕这边了吗?”,古方锦看着这次不理会自己的王叔,有点紧张的绕过雕刻着金龙的书案。
这段时间古子麟几乎是亲自教导着古方锦,平时清贵中带着疏远的姿态已经挡不住现在已经呈现痴狂状态的崇拜者。
生于帝王家,分不清是福是祸的命运,古子麟对于年幼便被自己间接的推上王位的古方锦有着怜惜和真实的疼爱,两个人私下大部分相处的时间真的变像平常人家的叔侄般和谐。
古子麟点批好奏章,看着已经爬到自己桌案上的古方锦,“选妃之事,我帮不了你”。
“王叔就你这次要见死不救”,古方锦惊讶的等着古子麟叫道。
“你要记住皇家无私事,以后你的妃子、你的孩子,你都没有太大的自由选择,你要做的就只有做好你的位置,对得起南朝的百姓”,古子麟看着古方锦错愕的样子,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幼皇进来太过娇惯。
虽然年幼,但既然担上了南朝的担子,有些事情还是趁早明白的好,古子麟默默暗叹着在心里打定了注意。
“王叔不是说,朕是南朝的皇帝,朕就是南朝的天吗?他们不是都应该听朕的话吗?”,不服气的古方锦,站直了小身量的看着古子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