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负责注射的工作人员像医护人员,至少穿着上很像,注射的动作也很娴熟,甚至带了口罩护目镜之类的,让人看不清真面目。
“喂,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刚给一个注射完药物的工作人员朝我喊话。我回应了一声走过去主动掀开胳膊准备让他注射。
我看着给别人注射完药物的针头没有被丢进垃圾桶转而放到推车上,就感觉一阵不适。可千万别是循环利用,真要是这样,被注射过的人还有几个能活,能不带病?虽然现在的医学技术没有未来这么先进,但是最基本的卫生意识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就在我思考之间,那个工作人员拿起了带有血色液体的针管准备给我注射。但就在这时,突然有另一个工作人员走来附耳对他说了几句话。
“你在这里等等,会有人来给你注射的。”说完两个人匆匆进了另一道房间门。
几乎是这两人进去的同时,就有另一个同样捂得严实的人朝我走来。此人的手法也想当娴熟,他换了一把注射剂坐到我身边。
他靠近的时候,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我都能闻到令我兴奋的味道,特别是在我十分饥饿的状态下,我能清楚感知到每个人的存在。但他身上没有,就像不是人一样……
应该是我想多了。
他用他带着手套的手搭在我的胳膊上,用另一只手举着针管没入我的皮肤,在液体尽数没入后,他拔出针管然后突然发出一阵闷闷的笑声。
“祝您取得优胜”
那个语调很奇怪,声音也很奇怪甚至有一点熟悉,但突然之间我想不起来,正当我准备开口询问,他已经头也不回的推着推车哼着奇怪的歌进去另外一件房间。
奇怪的家伙。
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的出现让我有一种预感,事情的发展可能会超乎我意料。
我怕是那个药有问题,但等了很久并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再加上我体质问题,我就将这件事情暂时放在一边,打算在上场前在观察一下这个房间。
我在房间里四处走动,观察进进出出的人员。除了那间非工作人员不能进的房间我都转了一遍,没什么可疑之处,估计能发现问题的只有那间房间。
我正犹豫要不要闯进去时,工作人员找到我通知我准备上场了。
在上场之前,工作人员要我填一个表。想到迪奥和我说过的话,我在表上的几个选项中勾了“站桩”。
工作人员看到我勾的选项露出意外的神情,但没多说直接带我去等候区。
站桩,是这个地下格斗场的新玩法,选择站桩的人就是把自己的决定权交给看客。这个比守擂狠多了,守擂还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继续打,站桩的话就得由看客决定要不要继续。有可能你打了一局观众嫌你没看头可以让你滚下去,也可以让你即使受伤严重了打不动了也要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