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哪来的?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么?”一个看门小吏呵斥道。
“卧槽,原主不是京城第一纨绔么?怎么这些人不认识他?”江宁心中不解,但想到这两个小吏层次太低不知道自已也正常。
“在下江宁,云阳公主驸马,陛下命我为接待赵国大佛寺高僧的使臣,我特来商讨接待事宜。”江宁想着不认识我总该听过我的大名吧。
“江宁?就你?你也不照照镜子。”一个小吏上下打量着江宁,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见过江宁?怎知我不是?”江宁哼了一声。
“江宁我是没见过,不过能让云安公主至死不渝的男人定然长得……”小吏说着,又嫌弃地看了江宁两眼。
“我虽不是貌比潘安,但也是很帅气的好不好。”江宁心中不服,脸色阴沉了下来。
还不待江宁说话,那小吏又鄙视道:“江宁那是纨绔,有你这么说话客气的?”
“咋滴,我客气还有错了?”江宁暗骂一声,不再与小吏浪费时间,他拿出圣旨,晃了晃:“圣旨在此,要看看么?”
两个小吏连忙跪下,江宁念了一遍圣旨,然后蹲下去道:“我长得不好看吗?”
小吏颤声道:“公子英俊潇洒,刚才是小的瞎了狗眼。”
江宁用圣旨捅了捅小吏:“以后对客气的人客气点,知道吗?”
小吏连连点头:“是是是。”
江宁哼了一声便进了礼部,一只手拿着圣旨直奔礼部尚书办公的地方。一路上畅通无阻。
礼部尚书徐长安见到圣旨就要下跪,江宁连忙把圣旨揣入怀中,扶住他的手:“老尚书,使不得。”
江宁把徐长安扶着坐下后笑道:“老尚书,我想您也得到陛下的旨意,就不用我说明来意了吧?”
徐长安让人沏了壶茶,两人相对而坐,然后慈祥地笑道:“老夫自然知道驸马爷,不,江招待使的来意,陛下已经传过口谕,让礼部全力配合。”
江宁腹诽:“既然得到了口谕,还有人拦自已,莫非是这老头暗中授意的?”脸上却是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说我的计划,然后老尚书让人着手去办,如何?”
“招待使,请说。”徐长安一张老脸笑得很是和善,心中却是不悦:“招待这种事情自然有礼部下面的鸿胪寺负责,哪有他一个礼部尚书亲自安排的道理,要不是有皇帝旨意,自已才懒得搭理这纨绔子。”
他端起茶,吹着茶沫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等待江宁说出计划,也好早早打发江宁离去。
“我想着,大佛寺的和尚整天吃斋念佛辛苦得很,要不就把地点定在青楼,弄好酒好肉,再找几个姑娘作陪如何?”江宁话还没说完,老尚书徐长安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呛得连连咳嗽。
江宁连忙问道:“老尚书,您没事吧?可是晚辈说的哪里不妥?”
徐长安看了江宁一眼,心说:“你这是不妥么?你这是捅老虎的屁股好么?”
随即放下茶杯,说了声没事,然后语重心长,一副长辈提点后辈的样子说道:“人家是和尚,你又是青楼,又是好酒好肉,还叫几个姑娘……”
“心中一句你和人家有仇么?”还未说出口,突然,徐长安突然想到了什么,吸了口气,暗忖:“这小子确是和赵国的和尚有仇啊?莫非皇上就是要让这小子……”
想到这里徐长安话锋一转:“是不是太浪费了,大佛寺的和尚怕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