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吐了吐舌头,“哦”了一声,然后离开了。
清晨,江宁早早起身练起了太极拳。虽说昨夜三更才睡,但江宁却莫名来了兴致。
随着江宁一遍又一遍地练拳,如两颗米粒般大小的武胆,竟然缓缓裂开,变成了两颗,不停地相互旋转。
谁也不知,江宁其实有两颗武胆,只是紧挨在一起,人们一直以为是一颗,且仅有两颗米粒大小。江宁自已也未曾察觉。
汗流浃背之后,江宁收势,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接过阿丑拿来的毛巾擦了擦,江宁对阿丑道:“去把何贵和汪峰叫来,我有事吩咐。”
中午,菊儿来叫江宁,说是可以出发了。这次阿丑死活都要跟着去,江宁没有拒绝。
皇宫丫鬟自然进不去,但国公府就没那么严格的规矩,随身丫鬟是可以进去的。
望着定国公府的大门,熟悉的地方,却已与自已毫无瓜葛,江宁多少有些惆怅。
管家李绅站在大门口迎接来人,看到江宁后,仿若未见。
李绅无视江宁,热情地对云阳公主说道:“公主,里面请,云安公主和大皇子、四皇子都到了,独孤公子也到了。”
江宁不以为意,笑了笑,人走茶凉之事随处可见,况且李绅以前对自已也是表面逢迎,背地里并未把自已当回事。
江宁和云阳公主熟门熟路地来到会客大厅,他们刚跨进门槛,便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这不是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的诗人江宁么?”
顿时就听到有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江宁面色如常,跟着云阳公主来到云安公主身旁坐下。
云阳公主看着云安公主,疑惑地问道:“云安,今日不舒服吗?”
云安坐在椅子上,不解地问道:“姐姐为何这般说。”
“甚少见你在宴会前如此安静,莫非是因为与独孤小独的婚事?”云阳公主说道。
云安公主沉默不语,云阳顿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怜惜之情,轻声道:“云安,看开点。”
“谢谢姐姐。”云安笑着说道。
见江宁不搭理自已,江天自然不会罢休,如今皇帝和定国公还未到,他便是主位之人。
“江宁,还好你已不是定国公府的人,不然定国公府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江宁依旧不理睬江天,打量着在座的宾客,发现好些大人物似乎都未到场,扫视一圈,镇国公没来,只来了个独孤小独,而且心情似乎颇为沉重,竟然没对自已发起任何攻击,只是淡淡地看了自已一眼。连一些重要权臣都未现身,江宁开始思索其中的微妙之处。
江天不依不饶,还要嘲讽江宁,刚要开口,便听到云阳冷声道:“江天,江宁如今是我的驸马,是云阳公主府的人,照你这般说,我云阳公主府的脸岂不是都被丢尽了?
“表姐,我并非此意,我是说……”江天没料到云阳竟会维护江宁,连忙解释道。
“请叫我云阳公主,还有,前日是你不让江宁念完诗,若全诗而出,你又怎知不是一首好诗。”云阳公主毫不客气地打断江天。
江天突然觉得很没面子,他虽喜欢云阳,但被喜欢的人如此数落,心中愈发不快,他的喜欢似乎也在消减,他有些不服气地说:“那就请驸马爷念来听听。”说话时咬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