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阴德,我其实也说不太清楚,应该是多做好事、善事,积累人脉,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江宁说着,老山主连连点头,深表赞同。
“五读书嘛,自然就是读书,不过读书只能靠自已一点一点积累,别人帮不上忙,太累了。”江宁最后说道。
“好好好,我决定了,收你为我的第三名学生,不管你同不同意。”老山主突然强势地说道。
老山长突然说了声“跪”,江宁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再一声“叩”,江宁便磕起头来。
江宁一脸茫然,老山主递给他一枚印章,笑道:“好弟子,好好收着,别弄丢了。”
江宁看着手中一枚拇指大小的印章苦笑:“哪有您这样收学生的。”
“好了,别愁眉苦脸的,多少人求着我收,我都不理会,不过你要保守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老山长拍了拍江宁的肩膀。
“为何?”江宁抬头看向老山长。
老山长尴尬一笑:“十年前,在你母亲李茹拜访我之后,我便对外宣称余生不再收学生。”
“意思是我不能仗着您的名声去打别人脸?”江宁可惜地叹了口气。
老山长突然有了一丝后悔,自问刚才是不是太冲动,收了这么个学生。他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老罗头,你把江宁带到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让我一顿好找。”独孤行的声音此时响起,紧接着人便出现在房子中。
“江宁,你刚才念的句子是从哪里看到的?”独孤行一出现便直接问道。
江宁看向自已刚认的便宜老师,然后把糊弄老山长的话,又跟独孤行说了一遍。
“江宁,可愿做我的学生。”独孤行也像老山长一样问道。
江宁想了想,暗自道:“这似乎有点意思,若当了独孤行的学生,自已岂不是和镇国公同辈,独孤小独和独孤小小都得叫自已一声叔,到时独孤小独还敢抢自已叔母不成。”
“咳咳。”老山长咳嗽两声,“老独孤,江宁刚才的异象实在惊人。还是请圣书测测。”
说着老山长念了句“请圣书。”
只见一些金色书卷破空而来,书中文字纷纷涌出,在江宁周身游走,突然金色文字一顿,然后如剑雨般射向江宁。江宁本能地咬紧牙关,身体紧绷。
金色文字落在江宁身上,如流水般在他身上流动,江宁不仅没有不适,反而感觉很舒服。
过了好久,金色文字摇曳着飞回书中,好似只剩最后一口气般,当最后一个文字飞回书中,金色的书也破空而去。
独孤行和老山长看着消失不见的金色书卷,再看向江宁,然后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不解:“能让天元山震动的人,儒家圣书,竟然没有将其录入,使其成为儒门核心传人。”
老山长心想:“是我冲动了?”他开始仔细打量江宁一番,同时念道:“其义自现。”
便见老山主眼睛金光一闪,似乎把江宁看了个透彻。
“好生奇怪,文宫中没有文心。”
“但文气浓郁,比有文心的还浓。”
“说不通啊?这么浓的文气早该凝聚成文心了。”
老山主自言自语,心中满是疑惑,白胡子都被他自已揪掉了几根,却还未察觉。
“我记得当年的天元居士……”独孤行在一旁突然说道。
老山长眼睛发亮地看着江宁,然后对着一个方向行儒家大礼说了声“请”。
一道剑气破空而来,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弥漫在房间中,几人的发丝不停地飞舞。
一把雪白的剑突兀地出现在三人眼前,江宁看着剑,感觉剑似乎才睡醒一般,有些懒洋洋的。
“儒家有剑道,号君子剑,文宫无文心,但有君子剑。”这是天元居士的传说。
还没等独孤行这两个老头说话,这雪白的剑突然来了精神,绕着江宁飞来飞去,江宁一动不动,他觉得这剑十分危险。
突然这雪白的剑化为一道白光,没入了江宁的身体中。
江宁一个激灵,连忙在身上摸索,摸了几下,发现自已完好无损,不由地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独孤行两个老头看到这一幕,兴奋不已,儒家剑道君子剑,儒家最强杀伐之力,已经在书院沉睡了千年的君子剑如今换了地方,天元居士的神话是否会再次上演。
“江宁,在你能使用这把君子剑之前,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也不要说你是我天元书院的人。”独孤行突然语重心长地告诫道。老山长也是连连点头。
江宁不明所以,张了张嘴想要问个明白。
然而眼前一花,自已便出现在了山脚下的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