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词……”此时阮七七已经语无伦次,她现在只觉得这词似乎写到了自已心坎上,她似乎想起了自已那份望而又得不到的爱情。
惊诧中的阮七七此时已经忘了大半,很多句子也正开始慢慢在脑海中淡化,她现在十分后悔,刚才竟然没用纸笔来记。
阮七七有些焦急,也顾不得脸面,便要求江宁再说与她记。
“江……”阮七七才吐出一个字,房间门便被人“哐当”一声推开。
独孤小独带着几个公子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江宁看着一群不速之客,向阮七七递了个眼色,笑了笑,好似在说:“一切都被我说中了。”
阮七七本就后悔自已刚才有些狗眼看人低,现在又被独孤小独这么一搅和,心中顿时有些不快,再加上江宁递来眼色,一个没忍住率先开口:“几位公子就这么闯进来,似乎也太无礼了吧!”
礼部侍郎之子吴忠勇上前一步施了一礼:“七七姑娘,我们听说江宁那纨绔成了你的入幕之宾,实在是担心至极,想着定是那纨绔用权势压你,便想着来为你解围,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吴忠勇说着看了独孤小独一眼,心说:“不是说好七七姑娘会向我们控诉江宁的卑鄙行为么?这怎么还怪起我们来了?”
独孤小独自然懂吴忠勇的意思,也听出了阮七七的恼怒,他眉头动了动,开口道:“七七姑娘莫怕,如今我等读书人在此,定不会让你受无耻之人的胁迫,姑娘有什么难处大可放心大胆说出。”
阮七七看了江宁一眼,见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稍微放下心来,生怕与那首词失之交臂。她回头看着独孤小独笑着说:“独孤公子好意奴家领了,不过江公子的诗词让人仰慕,奴家是真心愿意陪江公子喝茶谈心的。”
看着阮七七说得情真意切,独孤小独不知阮七七为何会改变态度,心中猜想:“诗词?莫非是江宁用那李白的那首诗来诓骗阮七七?”
独孤小独走到阮七七身边,毫不客气地在江宁对面坐下,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来递给阮七七,淡淡道:“姑娘说的诗词莫非是这首。”
阮七七以为独孤小独给她的诗词和江宁说的是同一首,心中欣喜,赶忙打开,失望之色刚刚浮现,又变为惊喜,这虽不是江宁所说的那首词,但也是一首极好的诗,不由地念了出来。
阮七七念完,江宁疑惑地看着独孤小独,心说:“这家伙是如何知道李白的《月下独酌》的,莫非云阳公主给自已戴绿帽了?”
见江宁脸色有些难看,独孤小独心中有些得意:“江宁啊江宁,你言而无信传出这诗,现在还用这诗来充才学,骗青楼头牌,我看你怎么收场?”
“独孤公子这首诗极好,但我还是喜欢江公子刚才那首词。”阮七七有些不舍地把那张纸放在桌子上,还给了独孤小独,心中猜测这诗是不是独孤小独所作?
独孤小独一下愣住了,事情似乎没和他臆想的一样,他死死盯着阮七七问道:“词?什么词?”
见阮七七看向了江宁,独孤小独也看向了江宁,江宁自然不会和他们解释什么,心中暗道:“柳永不愧是青楼常客,青楼女子对其词很是偏爱嘛,李白也得站一边。”
江宁站起身来对阮七七意有所指道:“七七姑娘,我想我们的生意改天再谈,可否?”
阮七七有些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奴家依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