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总恨不得云安是男儿身,云安像父皇也没什么奇怪,你这次过来不会就说这些吧。”云阳说着转移话题问道。
独孤小小掏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道:“我哥让我邀你去参加明天的文会。”
云安公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如今已赐下婚约,实在不便跟从前一样。”
独孤小小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有些神秘兮兮道:“我哥说了,你看了这封信定会去的。”
云安公主疑惑,拿起信来拆开,云安公主看着信纸上的两行字一下站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独孤小小。
最后云安公主缓缓坐下,慢慢道:“我明天定会去的。”
独孤小小走后,云安公主一遍一遍地念着上面的两行字:“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眼神逐渐痴迷起来,这世间竟然有人能写出如此诗篇,好想看一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江宁帮少女把她阿爹葬了已经是傍晚时分,女子把剩下的钱递还给江宁,江宁看了看剩下的十几两银子,又看了一眼少女,淡淡道:“你自已拿着,我是那种花不起钱的人么?”
少女抬头看向了江宁,眼泪开始打转,江宁的话虽然冰冷,但却让她觉得暖暖的。
江宁看着少女似乎就要哭出来,以为是自已刚才的话语伤了人,江宁无奈叹了口气,转而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啊丑。”少女低头答道,然后又偷偷抬头看向江宁。
“啊丑吗?这名字与我八字不合,换一个,以后你就叫……”江宁顿了顿:“就叫彩儿,知道了吗?”
少女阿丑低着头,弱弱中带着一丝倔强道:“这是阿爹起的。”
江宁颇为意外地看向了阿丑,没想到少女竟然不愿放弃阿丑这个难听的名字,想到阿丑这名字也许是其阿爹能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于是江宁叹了口气:“也罢,既然喜欢就继续叫着。”
回到宅院,江宁让阿丑随便找间房间自已住,然后便提心吊胆地熬起了夜。
深夜,一间房间中,中年道人正在翻箱倒柜,抓耳挠腮,一个小道童揉着眼睛,有些迷迷糊糊地问道:“师傅,你找什么呢?”
“小牛儿,你看见一颗莲子了么?这么大,就是单独放在这里的那颗。”中年道人说着用手指比划了大小又指了指一个小木盒。
小道童继续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不假思索地道:“那天你不是让我在每个平安符中放一颗莲子么,所以放在平安符中了啊。”
中年道人一扶额头:“你没发现我单独用一个盒子装着的吗?”
“发现啦。”小道童不解地看着中年道人。
中年道人有些抓狂地咬了咬牙,拳头也捏得紧紧的,当看到小道童纯真无辜的表情时,中年道人唉声叹气地给了自已一巴掌。小道童看得一愣一愣的。
中年道人没好气地瞅了小道童一眼:“睡你的觉,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笨的徒弟。”然后把怀中的平安符全部掏出,一个一个地打开。
一夜无事,看着朝阳在缕缕乌云中游移,江宁不知是不是怀中的符箓缘故,又或许是阿丑的功劳,难道丑女能镇宅是真的?
江宁决定有时间再去探探中年道人的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