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会随着时间有所变化,但一般变化不是很大,特别到了十八岁,一切都尘埃落定。
如今的江宁却还是有些期待到十八岁时再去试试,自已穿越而来,说不定产生蝴蝶效应,有了变数呢。
云安公主府,一只信鸽落在窗口。正在写字的云安公主抬起头,黑衣侍女缓步走到窗前,取下信条,慢慢展开。
“公主,宫中传来消息,长公主把江宁逐出国公府,陛下不再追究,而且连和云阳公主的婚约依旧有效。”黑衣侍女满脸不可思议,接着说道:“公主,陛下这也太儿戏了,您可是被看光了的。”
云安公主接过纸条,扫了一眼,手指一捏,一个小火苗便从指间冒出,将纸条烧成了灰烬。
云安公主笑了笑,捋了捋头发,继续写字,然后悠悠开口:“这在预料之中,我与江宁无冤无仇,莫不是以为我要置他于死地?”
“公主,您怎么知道的?”黑衣侍女不解。
“江宁安稳活着对陛下才是最有利的。”云安公主随口说道。
“对陛下有利就可以连公主的清白都不顾吗?”黑衣侍女追问。
云安公主不再作答,在心里暗自想到:“父皇怕是时日无多,儿子中又无出色之人,镇国公和定国公又岂是死忠之辈,父皇死后谁人能制衡,父皇是想动手了,这江宁就是最好的探路石,还是我送到父皇手中的。”
“公主,公主。”黑衣侍女见云安公主出神,连喊两声。
云安公主回过神来,看着愤愤不平的黑衣侍女,叹息一声:“若不是我的清白关乎皇家颜面,父皇或许都不想管,公主虽尊贵,若能换来巨大利益,命都不算什么,古往今来比比皆是。况且是我自已让江宁看的,清儿用不着意难平。”
“难道就便宜江宁那纨绔。”想起江宁抓自已的臀,黑衣侍女恨得咬牙切齿。
云安公主似乎看出了自已这清儿侍女的心思,调笑道:“公主我被看光了,都不生气,清儿你被抓了一下就这么生气啦?要不我让江宁对你负责,把你娶了。”
“公主,你……你,说什么?要负责也是对你负责。”清儿脸一下子涨红,有些结巴地说道:“我要去练剑了。”
看着从窗口飞身而出的黑衣侍女,云安公主喃喃道:“清儿,据说定国公已入天境,你还要练剑么?”
皇宫,皇帝看着恭敬的老太监问道:“安排好了?”
“回陛下,已经安排妥当。”老太监低下头说道。
“定国公的事可查清楚了?”皇帝语气严肃。
“陛下,消息上说,定国公十有八九已入了天境。”老太监小心翼翼地答道。
皇帝脸色未变,语气如常道:“退下吧。”
老太监走后,皇帝即惊,即喜,即怒,即怕,最后怒喝道:“若你是个忠臣该多好呢?为何不能让我多活两年?”一摞奏章也随之被掀翻在地。
走出养心殿的老太监耳朵动了动,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天色已晚,虫鸣声在月光下此起彼伏,江宁无心睡眠,坐在院中石桌上喝起了酒,以放松这两日紧张的心情。
看着有些残缺的明月,望着满天星辰,江宁似有所感,不由念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感受着前人的心境,江宁对明月举了举杯,又对脚下的影子说了声:“请。”
江宁收回酒杯刚要一饮而尽,突然身体一僵,明月在前方,自已的影子不是该在身后么?刚才自已前方的影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