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走后,黑衣侍女开口,带着些许惋惜说道:“公主,说起独孤小独,陛下本有意给你和他赐婚的,如今独孤家怕是对你有嫌弃之意。”
“这样不好么?”云安公主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公主,莫非你是不想和独孤小独成婚,才自毁清白的?”黑衣侍女惊呼,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犹如见了鬼一般。
她想了想,依旧不解:“公主,独孤小独可是京城最有才能的公子,更何况他还是你的表兄,将来你也不会被公婆被刁难。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公主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云安公主似是自言自语,目光突然变得坚毅而又执着起来,看向窗外皇宫的方向,久久没有言语,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与此同时,云阳公主府中,与云安公主有几分相似的云阳公主正兴致正浓地看着书,美丽的脸庞上透着几分知性和柔美。
这时,一个俏丽的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脸兴奋地道:“公主,听说江宁那纨绔偷看云安公主沐浴,陛下大怒,让定国公给个交代,说不定陛下会收回你和江宁的婚约。”
云阳公主抬头看了一眼脸蛋红扑扑的小丫鬟,又继续低头看书,神色平静如水。
“公主,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小丫鬟撅起了嘴,满心的不解。
云阳公主翻了一页书,柔声道:“不嫁给江宁,也会嫁给其他家的公子,嫁给谁还不是父皇说了算。”
“可其他人总比江宁强。特别是独孤公子,他可是镇国公的公子,什么都比江宁强,说不定……”小丫鬟不赞成地反驳。
云阳公主微微叹了口气,暗自想道:“皇家最是无情,什么事都要权衡利弊,别人能嫁得独孤小独,我却是不可能。”
想着想着,云安公主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风华正茂、才华横溢的贵公子——独孤小独。
在宁国公府,江宁躺在床上,还在仔细地整理着原主留下的记忆片段。便看到李茹双眼红肿地走进了房间。
李茹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说道:“宁儿,这件事本应由你父亲来定夺,可你父亲在边关,一时半会儿不会有消息,可陛下那里却又拖延不得,为娘思来想去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无奈只能先把你赶出家门来向皇上表个态,其它的等你父亲回来再做定夺。”
江宁死死地盯着李茹,他前世的阅历告诉他,这个后娘的眼中确实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惬意。
江宁十分不解,堂堂长公主为何要如此行事,又为何以公主之躯成为自已的继母,莫不是定国公有无人能及的魅力?
说起定国公,对于原主来说是陌生的,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几次,仿佛定国公有意避着江宁。
这些是原主从未思考过的,自从原主六岁开悟失败,便自暴自弃,成了一个不学无术之人,而自已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六岁开悟成功后,原主江宁更加肆无忌惮地当起了纨绔。
在这个世界的记忆中,人们可以进行修行的,道门,儒门,武夫便是这个世界最主流的修行路子。
道门讲究的是靠老天爷赏饭吃,天下就只有那么一小撮人可以走上这条路,传说道法可让人长生。
儒门虽然比道门要容易些,可儒门不能长生,也不会像武夫一样可以延年益寿,更不是,是个读书人就可以在儒道上有所成就的。
武夫讲究的是勤学苦练,对天赋和天姿没有儒道和道门要求高,但成就却比不得儒门和道门,至今天下,没有一个天三境的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