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是他的突然撤资……!”沈星雨接道。
“这我知道,也正是之前的那种关系……我想有所缓和……!”
许天歌说罢,信心满满的望向颜沈二人,尽而示意两人要相信他。
颜沈两人互视一望,转而疑惑的望着许天歌,还是很忧虑。
不多时,蒋书华款款而来,神情很是得意。
尤其是望向尽显质疑的沈星雨。
“蒋总!”
许天歌站起身对到来的蒋书华问候道。
“许总!”
两人一番握手致意。
“请坐!”
“谢谢!”
两人一番客气。
“对于本公司购进原材,蒋总……!”许天歌开门见山道。
“哦!鉴于贵公司现今不利局面,我们愿鼎力给与扶持,想必商家在贵公司购进原材上不乏落井下石,从而远远高出现行原材价格,尽而在贵公司危难之际大捞一笔。出于之前本公司所给贵公司所造成的影响,本公司自是过意不去,尽而以现行统一或低于当前价格或给与贵公司及时援助,以让贵公司早日走出困境!”蒋书华一副很是诚恳的样子道。
沈星雨闻此更是质疑,既然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以至现在又一副无比同情和眷顾的样子,天知道他心底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沈星雨想此,尽而不无奚落道,“照你这么说,之前那撤资的事还是迫不得已了?现在却又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
蒋书华闻此,尽而很是不以为然解释道,“之前是出于和贵公司通力合作而贵方却丝毫没有诚意,尽而这才迫不得已为之……今天则不同了,既然贵公司实在不愿为之,本公司尽而也不再勉强,但出于之前合作伙伴的关系,我们自然也不愿看到贵公司就此陷落下去,所以这才有了一定的援持!”
“哼!谁知道你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要不是你,我们公司又怎么会……?”沈星雨自是不肯相信他那鬼话。冠冕堂皇,怎么说都在理,这实在让沈星雨对一向心思缜密、城府极深的蒋书华不能不怀疑。
“好了!我相信蒋总!”许天歌打断道。
对沈星雨一番示意后,转而对蒋书华道,“低于现行价格就没必要了,只要和当前统一价格持平就已是对我们公司最大的眷顾了。但基于原材昂贵,自然费用不可小视,所以请蒋总还在质量上给与坚决保证,以至在供货时间上,尽而越早越好!”
“这自是没问题,以合同上所述为标尺,白纸黑字,许总大可放心!”说罢,转首示意身后的秘书掏出一份合同。
如此有备而来,更是让沈星雨更加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才将消息发布出去未几时,蒋书华就讯然来此,并且还是准备充分,以此似显示这一切都是在其精心策划中,这实在不得不引起高度重视。
颜丹晨也然在旁,自然拿起那份合同审度多时。在她心底,又何尝不是担心、忧虑。
毕竟,这可是公司之前的劲敌,尤其是在郝楠眼里。
而他蒋书华又何尝不是如此?
可现在来看,蒋书华似乎很是既往不咎,尽而对许天歌万般示好。或许这只因为现在的总经理是许天歌,而不是郝楠,可是,公司还是郝家的,难道他蒋书华真有如此大度?尽而对至尊利华真心帮助?
颜丹晨不相信,沈星雨更是质疑,唯有许天歌一副无比信任的样子,这让颜沈两人实在担心不已。
翻来覆去,颜丹晨将合同书看了又看,尽而似乎并没什么问题。但还是为做到万无一失,尽而又交由沈星雨一番审视,翻来覆去,的确似无懈可击。
一切都是那么合情合理,尽而实在找不出任何暗藏的玄机,这让沈星雨更加纳闷,难道他真是出于诚心帮助至尊利华?
实在是不可思议,尤其是他那样的人,这让沈星雨好不一番质疑。
“怎么样?没有什么疑义吧?”蒋书华问道,心底,自是早有所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