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黑了脸,本就阴沉的脸色愈发冷若冰霜。
原本捏住我下颚的手顿时改文捏住我的咽喉,他是真的恨不得掐死我,一瞬间的窒息让我呼吸不畅的挣扎起来。
他冷若冰霜的眉眼宛若神祇,冷冷的说:“宁远对你就这么重要?我只是用他刺了你一下你就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安静,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就没见你哭过,哪怕是你被人轮也不见你哭,如今我只不过是用他刺了你一下,你就开始流泪失控!你还敢说你心里没他?”
“关!你!屁!事!”我一字一顿,一个屁字就又很不礼貌的噗了他一些口水。
他不闪不避,只是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忽然,他松了手,把我从这里拽了出去,像是拎小鸡一样捏着我的脖颈把我提进电梯。
我哪里还有力气?身上已经布满冷汗的我此时也只有大口喘气的份儿。
电梯关上后他就像扔垃圾一样扔了我,我无力的靠在墙壁上,顺着墙壁下滑,绵软的侧躺在电梯冰冷的地面上换气,同时缓解背部的疼痛。
我甚至能感觉到伤口撕裂,血流出来的过程。
我闭着眼睛歇了好一会儿这才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睛,我就见他冷冷的站在我面前,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居高临下的瞧着我的薄情模样。
我像是被他那双冷沉又深邃的眼睛定住了一般,下意识放缓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了。
我的脾气已经被他磨的差不多,所剩无几,因此我一时间也做不出多出格火爆的事情来。
实在是累了,我也懒得动,干脆就这样一动不动,懒洋洋的躺在地上。
我们的眼睛眨也不眨,就这么毫无波动对视,没有含情脉脉,也没有依依不舍,有的也只是对彼此的憎恨和冷漠。
电梯叮一声打开后,这场无情疲惫的对视才终于结束。
他又像拎小鸡一般把我从地上拎起来。
一走出电梯就是地下停车场,没走两步就到了他的车前,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我塞进去。
这条路我并不陌生,是他曾经养我时住的那栋别墅。
我已经安静下来,因此也没有太大的情绪,即便我知道接下来或许会发生一些我不喜欢的事。
很快,车子抵达目的地,他打开我这边的车门冷冷的对我道了句下车,还不等我有所动作,他已经强势的拽起我让我下车。
我跟着他的步伐进了别墅,他把我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后就再没管我。
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冷冷的对那头的人说:“安静小居。”
说完,他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
安静小居,是他为这栋别墅取的名字,我也从来都没有多想过。
安静安静,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正常也很普通,无非就是我恰巧也叫安静,因此也没有什么值得多想的。
那通电话后,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谁也没理谁,两双眼睛都默默无闻的盯着客厅里的电视,至于有没有看进去也只有自己的才知道。
没一会儿,别墅里就来了人,是那个叫易生的医生。
他进来之后华旭点了根烟,原本冷沉的气息终于有些缓和。
而他的第一句话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