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说活间,只听一人声音由远及近,“这位一定是三妹提到过的攸安吧,果真丰神俊玉,仪表不凡,临安有礼了”,李攸安循声望去,只见一名二十岁左右的美貌女子,正款款而来,眉目间与九霜有几分神似,想必正是九霜的大姐,当下便拱手见礼。
任慕风哈哈一笑,“诸位,宾客已到齐,就不要站着说话了,我们入席吧”。
当下,由任夫人宣布,宴会开始,众人推杯换盏,转眼酒过三巡,众人皆已微醺。
这时,一身着玄色长衫,身材肥胖之人站起来走到场地中央,朝着任夫人行了一礼,朗声说道:“夫人,任大哥,今日诸位好友相聚,把酒言欢,熊某有一提议,以祝酒兴。”
任夫人朝任慕风点了点头,任慕风接话,“熊贤弟有何提议,不妨说来听听。”
熊胖子望了一眼袁树雄所在的桌子,说道:“熊某最近新习得一套剑法,愿意舞剑,以祝夫人和诸位酒兴。”
任慕风点了点头,道:“此提议甚好,不知贤弟意欲如何舞剑呢?”
熊胖子眼神有意无意的瞟了一下李攸安的方向,接着说:“一人舞剑无趣,熊某愿从诸位中选一人,二人共舞。”
看到这熊胖子和袁树雄挤眉弄眼,李攸安哪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心说:“死胖子,你这是给老子玩‘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呢?老子跟你们无冤无仇,何必呢?”
正苦于自己不会舞剑,左侧九霜站了起来,“小妹愿意和熊大哥舞剑”,熊胖子显然没有想到有人主动跳出来接招,正要说话,只听任夫人接话道:“刀剑无眼,二位点到为止,不可伤了和气。”
不等熊胖子答话,九霜一句,“熊大哥,小心了,”便手持一把利剑朝熊胖子扎去。熊胖子吃了一惊,连忙闪身躲避,就地打了一个滚,才化险为夷,样子颇为狼狈,宾客中不由的响起一阵哄笑声。
李攸安抬头望了一眼袁树雄,恰好与袁树雄四目相对,心中有气,心道:“你他妈谁啊,老子还惯着你不成”,当下双眼一眯,毫不退让,袁树雄也双目寒光闪烁,面色阴沉。
场地中央,熊胖子手持一柄阔剑,只能堪堪抵挡住九霜的剑锋,模样狼狈至极。
李攸安正要仔细观摩学习一下,却听“啊”的一声惨叫,熊胖子捂着右手,其剑已经落在地上。
见此情形,任慕风连忙呵斥道:“三妹胡闹,怎可下次重手?”继而朝熊胖子问道:“熊贤弟可有受伤?”
熊胖子还未接话,就听九霜说道:“诸位应当看到了,我只是以剑面轻轻拍了一下熊大哥的手背,疼是疼了点,一会就没事了。”
熊胖子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这才有机会张嘴,“熊某没事,想不到数月未见,九霜妹子的剑法更精进了,熊某输的心服口服。”
任慕风点了点头,“刀剑无眼,放在今日宴席上也不适合,好在没有人受伤,二位请回座吧。”
二人刚坐好,袁树雄就站了起来,轻摇着纸扇,说道:“任大哥所言极是,今日场合的确不适合舞刀弄剑,俗话说诗酒不分家,今日有美酒,当有好诗才行,不如我们以诗祝酒,岂不快哉?”
众人纷纷叫好,任慕风也饶有兴趣,问道:“袁贤弟所言甚是,不知如何玩法?”
袁树雄心中得意,“我们以一物做题,出题者可挑选在场任何一人进行现场作诗比赛,输者饮酒,如何?”
任慕风点头赞道:“袁贤弟好主意,诸位,谁愿先出题?”
袁树雄心中得意更甚,“主意是小弟出的,就让小弟先来吧。”说完,便用眼角瞟了一眼李攸安。
李攸安心中动气,暗叹道:“你这孙子今天还没完没了了,当老子是没有脾气的软柿子吗?这是武的不行来文的,可是,树熊啊,斗诗?哼,我怕你要输的掉裤子啊。”
袁树雄让人搬来一坛酒,故做沉思后,说道:“我出的题目就是以这院中树木作诗,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输者需要将这酒整坛饮下”,说完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李攸安,接着说道:“李兄是袁某今天新结实的好友,愿与李兄切磋”。
李攸安尚未有所动作,只见九霜着急的站了起来,冲袁树雄说道:“袁树雄,你不要欺负人”。
红袖则冲着李攸安吃吃一笑,“弟弟,袁树雄这是报复你啊,这一整坛酒有三十斤,喝下后,纵然不醉死也差不多了,快叫声姐姐,姐姐可以帮你喝”。
袁树雄双手一摊,“规则是大家一起制定的,公平公正啊,待会李兄如果有才华,说不准这坛酒我就要喝了,但如果他是个绣花枕头,万一醉死了,证明他没什么用,九霜妹妹也没必要伤心”。
九霜俊俏的脸蛋气的通红,“攸安只是凡人,如何能喝这么多酒,何来公平可言?”
说完朝着任夫人和很慕风喊道:“母亲,大哥,你们快阻止他……”
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的右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原来是刚才因着急失神,并未注意李攸安已经走上前来,此刻回过神来,脸颊不由的一阵发烫,怀里仿佛揣了一百只兔子,却不舍的将手抽回来。
只听李攸安用温和的声音在她身边说:“谢谢你,放心,我输不了,且看我怎么嬴掉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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