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朗正跟容珏他们说笑,笑得直不起腰,坐到了桌边还猛砸桌子。
荀馥雅走过去,只听到赵玄朗笑道:“哎呦可笑死本王了!你们是没看到皇兄当时那个表情啊,哭得犀利哇啦的!也怪他自己没耐心,不把狱卒的话听完,跑到牢狱里,瞧见皇嫂跟荀滢倒在一块,身上都是血,便以为皇嫂也死了,当场嚎啕大哭,哈哈哈……后来啊,狱卒告诉他,皇嫂只是晕过去,他当时脸上那表情啊,哈哈哈……”
荀馥雅走过去,踢了他一脚,提醒他:“小声点,别让你皇兄听见!”
容珏也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提醒道:“小心被他一顿收拾。”
赵玄朗立马收回幸灾乐祸地笑容,不敢再造次了。
容珏转过头来,关切地询问荀馥雅:“皇后,那日在狱中遇到了何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的?”
赵玄朗向容珏竖起了大拇指,容珏不理他,只是眼神真挚地看着荀馥雅。
荀馥雅神色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家人都离去,伤心过度,晕倒而已。”
容珏神色一顿,似乎在那一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是陌生。
明明说着很悲伤之事,却毫无情绪波兰,让人很难相信她是悲伤过度晕倒的。
察觉到这点,他暗自留了个心眼,却不动神色。
同样的,赵昀醒来后与荀馥雅相处,亦发现她变得有些不同,尤其是他们之间完全没了往日的恩爱情感,与荀馥雅调情,感觉就跟一块没有感情的木头调情。
赵昀不知晓问题出在何处,很是烦躁不安。
正巧碰见赵玄朗这个大嘴巴到处跟人家说皇帝的糗事,便将人抓起来痛打一顿,隔日,被打包起来,派岑五护送他回清河城。
送走赵玄朗这个烦人精后,赵昀想到这可能与他们长期分房有关,便心思微动,又跑到凤梧宫去献殷勤,帮忙带娃。
及至夜色朦胧时,他赖在凤梧宫中,对荀馥雅各种明示暗示。
然而荀馥雅视而不见,冷漠地提醒他:“皇上,臣妾与太子要就寝了,麻烦你回正阳殿吧。”
赵昀立刻做到床榻边,歪倒在荀馥雅身上,撒娇道:“皇后,朕累得走不动了,我们俩今晚上就睡这儿吧?”
荀馥雅翻了个白眼,将人推开,显得有些不耐烦道:“别闹,臣妾这里哪有地方给你睡?赶紧回去吧。”
言毕,她毫不客气地将人赶出房门,锁好了房门,简单地洗漱之后,便去睡。
夜里,荀馥雅侧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