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的定情之物。”
说到此处,她不仅泪眼朦胧,向众人道出当年的真相。
“当年,那产婆告知贫尼,贫尼生下的是一位公主,后背还有个月牙胎记。贫尼瞧了一下,生怕先帝不喜欢,便将这玉佩系在孩子的身上,希望先帝看到这玉佩,能宠爱这孩子。”
说到这,她紧紧地将玉佩捂在胸口,仿佛曾经遭遇了非常可怕之事那般,面露心惊的神色:“可没想到,等贫尼恢复元气,将公主抱来瞧瞧时,却发现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掉包了,而且周围的人毫不察觉,都说就是贫尼生的女儿。”
面对容太妃的悲痛和无奈,不知为何,玄素觉得她很可怜,很是心疼。而荀馥雅跟赵昀下意识地望向对方,默不作声。
他们都知道,这是谢夫人的杰作。
孝贤太后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轻叹:“原来如此,当年哀家还以为你接受不了自己生的是女儿,才出家的。”
骨肉惨遭分离,这种痛苦她身同感受,亦替容太妃感到难受。
原来当年惨遭香奚公主毒手的,不知她一个。
容太妃难受地摇了摇头,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也觉得心有余悸。
“贫尼出家,惊惧宫中的险恶,那幕后之人的可怕。”
说到这,她拿着玉佩,抖擞着精神追问赵昀:“这玉佩,怎么会在皇上的手里?难道……”
她看向站到荀馥雅身旁的玄素,失落地猜测:“玄素不是贫尼的女儿,贫尼的女儿是他人?”
迎接容太妃目光的那一刹那,不知为何,玄素也同样失落。
赵昀并未直接回答容太妃的问题,而是陈述一件事:“这玉佩是在程家找到的,盛景南他们在调查程家惨案时,找到了这块玉佩。”
容太妃闻得此言,情绪似乎有些崩溃了:“那、那贫尼的女儿呢,贫尼的女儿在何处?”
赵昀赶紧陈述事实,安抚容太妃的情绪:“据调查显示,公主被程母装到木盆里,顺水漂流,那河流的下游是清河城妇人们常年洗衣的地方,而玄素便是在那里被王氏捡到的。”
容太妃似乎又看到了希望,激动又满怀期待地追问:“这么说来,玄素是贫尼的女儿?”
这回,连玄素都忍不住揪着心,紧张地盯着皇帝。
此一刻,她多么希望眼前这位可怜又高贵的容太妃是自己的生母。
而赵昀的话却是模棱两可,给不了她们确切的答案。
“很有可能!”
“……”
众人陷入了沉默。
荀馥雅在这一片沉默中,想到了上一世玄素被赵怀淑残忍折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