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目光特别刺人,不自在地拒绝江骜的搀扶,规规矩矩地走到客厅中央。
两人一坐一站,相对无言,还是江骜开口,打破他们之间的气氛。
“皇上,您突然驾临,是因为怀淑公主的生辰吗?想给她办个生辰宴?”
赵昀愕然,他怎么可能知晓赵怀淑的生辰?
面对赵怀淑期待的眼神,他略微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肃然道:“朕是为了案件而来的。”
事关皇室秘事,自然不容外人得知,遂,他下令让所有人退出去,只留下盛景南、江锦川、赵怀淑和江骜在场。
华丽的客厅似乎一下子变成了公堂,气氛变得庄严肃穆。
显然,这次的案件跟赵怀淑有关,江骜感觉有些不妙,可又不敢多言,只能干站着。
盛景南想要开口,被赵昀伸手阻止。
身份被掉包这事,毕竟不是赵怀淑的错,她也是因为皇家的恩怨被无辜牵扯进来的,赵昀不忍心把她当做犯人来审问,故带着盛江二人前来公主府,低调将此事搞明白。
他示意江锦川将从证据拿出来,给赵怀淑自个儿看。
江锦川领了命,从衣袖里掏出在摘星楼发现的书信,递给赵怀淑。
赵怀淑心中忐忑不安,战战兢兢地从江锦川手中接过一封书信。展开书信来,瞧见上面触目惊心的内容,那一刻,她感觉天要塌了,她的世界变得日月无光。
江骜瞧见她脸色煞白,双手颤抖,仿佛手中的书信会夺了她的性命似的,担忧又好奇,可他又不敢僭越,前来偷看书信的内容,只能困惑地看向赵昀。
此刻的赵昀眉头紧蹙,不由自主地朝赵怀淑这边看过来,表情阴晴不定。
瞧见这些证据时,她也是难以置信,可盛江二人的侦查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如今瞧见赵怀淑这神色,答案不言而明。
他冷声问赵怀淑:“皇妹,书信上所写的内容,你怎么看?”
赵怀淑神色怔然,假装镇定地回应:“无稽之谈。”
赵昀挑了一下眉,慵懒地靠着桌椅,并未作出回应。
他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两口热气,喝了一口,方淡然道:“有劳两位大人了。”
“遵命。”
“遵命。”
盛景南与江锦川异口同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