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玄素和冬梅跑到谢王府找谢昀,然而,谢夫人表示谢昀并不在王府,奉旨巡江南去,勒令她们不许再来。
她们是奴婢,人微言轻,被轰了出府,也不敢造次,心里为荀馥雅的安危更忧心。
众人一筹莫展之时,玄素想到了几个可以相帮之人,便吩咐紫鹃去找大理寺卿盛景南帮忙寻人,吩咐冬梅到太学书院看看姜师姐回来了没,自己前往江府找江骜。
抵达江府时,下人态度怪怪地告知她,江骜已入睡,明日再来见。
玄素无奈,只能蹲在门口,等到天明。
然而,即便天亮了,下人也不让她进府。她心急如焚,下人一再阻拦,顿时怒了。
她抡起鱼叉便杀进去,怒气匆匆地闯进江骜的房间,却撞见了让她心碎无力的一幕。
帷幔大床上,女子惊叫是同时,将被褥拉上来遮挡身子:“啊!哪来的贱婢,怎会如此无礼!”
江骜心疼美人受惊,看都不看来人,背对着便厉声怒喝:“滚出去!”
玄素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眸,心碎一地,委屈极了,却挪不开脚步。
她手中鱼叉往地上一捶,中气十足地怒喝一声:
“江骜——”
江骜吓得从床上摔了下来,终于抬眸看向某人:“玄,玄素?”
玄素眼神哀怨地盯着他,大喊着:“你怎能这么对我?我在外头等了你一夜!”
江骜爬回床上,慢条斯理地穿衣:“没人让你等。”
他的语气冷漠得不近人情。
玄素面对他的态度转变,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骜站起身来束腰带,冷漠地提醒她:“那晚在中心湖,本官不是说了吗?叫你以后不要来找本官。”
玄素以为那晚他只是在跟自己赌气,一如既往的,过两日便气消了。如今看来,他是真的想跟自己憋撇清关系。
她不解地问:“为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
江骜衣服已经穿戴整齐,此刻正让丫鬟为他整理衣冠。
他将丫鬟翻转过来,无情地说道:“在本官眼里,你跟她没什么区别,都是伺候主子的丫鬟。别把自己想得有多特别。”
停顿了一下,他讽刺道:“本来看在你家小姐的份上,给你个妾室的名分,可你居然背着本官跟别的男子卿卿我我,实在不配。”
开朝的时辰快到了,他不想浪费时间,越过玄素,抬腿往外走,看都不看她一眼,似乎将她当作陌生人。
玄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