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府?”
玄素不知她为何这么问,直言道:“没有。不过谢夫人回来了。”
荀馥雅不安地蹙眉,谢昀还在宫中?为何?
她百思不得其解,遂将如何骗谢昀乖乖接受老皇帝为他行冠礼仪式之事告知路子峰。
路子峰听完,脸色阴沉。
看来得尽快找到人才行。
容珏肯定知道什么。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静静地喝着闷酒,任由三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翌日一大早,他随姜夫子进宫给老皇帝奔丧,不见谢昀,寻了个机会找容珏。
谢昀被容珏藏到了赵玄朗的寝宫里,路子峰见到人时,人已经半死不活的,对周围的一切仿佛没有了感知。
路子峰整颗心都沉下去了。
这还算是个人吗?
“我要带他走。”
良久,他坚决地说道。
容珏轻蹙眉头,晓以大义:“他不可以走,如今朝局动荡,需要他来稳固,扶持新皇登基!”
路子峰咂舌,有些不悦地问他:“他人都这样了,你觉得他能做什么事?”
容珏沉默片刻,似乎下了个重大的决定,松口道:“他离开皇宫,你要保证他的安全。”
路子峰对于容珏的干脆十分欣赏,信誓旦旦地表示:“我拿性命担保。”
容珏自然是信他的,转头对赵玄朗寄予厚望:“我会让五师弟暂时冒充谢王爷卧病在床,但时间久了,必定瞒不住,所以,只能给你们七日。”
赵玄朗愕然一怔,可今日不同往常,他并没有闹起来,十分配合地点头。
路子峰觉得容珏太瞧得起自己了,有些为难地表明:“我保证不了他能否恢复。”
容珏怔然,心里明白,有些事不可强求的。
他背负而立,仰望着湛蓝如洗的天,淡淡地道:“听天由命!”
路子峰待谢昀离开寝室后,他传来王御医给谢昀诊治他的失心疯。
赵玄朗躲在被窝里伪装,拒绝治疗,并威吓御医不许靠前。
路子峰趁机将谢昀塞到馊水桶,伪装城宫中太监,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运送出宫。
回到太学书院,路子峰将人丢给了荀馥雅。
荀馥雅瞧见谢昀居然变成这个样子,大为震惊。
将人安置在床上后,她着急地询问路子峰:“他怎么了?”
路子峰灌了一口酒,心情很不好。
“失心疯!”
失……失心疯!
谢昀这样的人还失心疯,开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