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人已经转身跑开了。
容珏着急地伸手,欲想抓住什么,可手停留在空中时,那道丽影消失了。
雪,不知何时已经停歇了,没必要撑伞,他只好留下伞,随她去。
赵怀淑打着让老皇帝等人撞见她与谢昀的私情这主意,悄然将人带到了正阳殿的偏窗旁。她“哎呀”一声,护着摔在谢昀的怀抱里。
谢昀目不能视,猝不及防地被她推倒在地,刚巧他们的身影被草丛遮挡了。
老皇帝等人听到外头的声音,立马警惕地跑过来察看。
“谁在外头!”
窗户边传来了刘喜尖锐的喝声。
赵怀淑的小手摸进了谢昀的怀里,准备呼喊,被谢昀一掌打晕了。
只那么一声,他便知晓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是赵怀淑。
虽然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但刘喜在,就代表老皇帝也在,怎么能让老皇帝碰见他们亲密地靠在一起?
这人可是金枝玉叶,碰一下都得娶!
在刘喜关上门的那瞬间,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地,欲想起身离开,却听到了谢夫人喊老皇帝为“皇兄”。
他愣住了,想到今日他们荒唐的举动,便选择留下来偷听。
另一头,荀馥雅偷偷溜到小轩窗后面,碰巧遇见了同样想等待时机翻窗找老皇帝的赵玄朗。
见赵玄朗想要开口,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刘喜过来关窗的那一刻,拽着人躲到暗角里。
赵玄朗困惑地眨了眨眼,似乎在问:“你不是离开皇宫了吗?怎么来这里的?”
荀馥雅正要低声回应,只听到里头的人说话了。
老皇帝疾言厉色地质问:“现在只有我们二人,香溪,你可以说了,当年为何拐带太子?”
谢夫人冷笑:“我为何让你们骨肉分离,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
老皇帝沉默了许久,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当年送你去胡人部落和亲,我也是没办法啊!大单于只要你嫁过去,就和议,我怎能不答应。”
当年之事是谢夫人此生的恨,提及到了,她便情绪激动起来。
“你怎能答应?我可是你最疼爱的妹妹,我求了你三天三夜,甚至以死相逼,可你呢,将我捆了送到花矫里。”
倒抽一口冷气后,谢夫人已经泪眼朦胧:“皇兄,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面对皇妹痛心疾首的质问,老皇帝愧疚不已,但不觉得自己有错,义正严辞地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