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容珏极为相似。
看着模样,荀馥雅比荀滢年长些,而那荀凌洲并非是荀况的亲生子,是荀夫人在成亲时带过来的。那么,荀馥雅极有可能是荀况在成亲前留下的风流债。
孝贤皇后对于荀家的私事并不太感兴趣,心想着荀馥雅特意将隐藏的秘密告知,想必是为了跟谢昀在一块。
她遗憾地告知荀馥雅:“即便你是荀首辅的女儿,那也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你的生母也不是出身高贵的名门之后,你是配不上太子的。”
荀馥雅紧攥着拳,孝贤皇后的话如同当众剥脱了她的衣裳那般,让她感到羞耻万分,也愤怒得很。
她忍着怒意,垂眉说道:“民女没想过与太子殿下相配,只是不想再罪犯欺君而已。民女的生母虽然出身不高贵,民女虽然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但民女的命对民女来说,金贵得很。”
孝贤皇后听到这番话,知晓这姑娘不服气,心里有怨气,并不理会。
她转移话题道:“听皇上说,荀姑娘打算等太子行了弱冠之礼才离开。”
荀馥雅咬着唇应答:“是的。”
孝贤皇后抚了抚头,轻叹:“可你记错了,太子的弱冠早已过了。”
“过了?”
荀馥雅惊讶地看向她。
孝贤皇后看了荀馥雅一眼,冷冷清清的语气里夹杂着愧疚又心疼的感情。
“对,你记的是谢家二公子的生辰八字,不是太子的生辰八字,太子比那位早夭的谢二公子年长些。”
“……”
荀馥雅眼眸下沉,掩饰那因为震惊而闪动着的眸光。
她一直以为谢昀是凭空出来的谢二公子,没曾想,竟然真有谢家二公子这人。
看来,老皇帝跟孝贤皇后将当年之事调查得一清二楚啊。
这样也好,至少他们能护谢昀安全,往后无须她去操心了。
孝贤皇后见荀馥雅默不作声,不想荀馥雅将他们想得太无情,便道:“虽然有些仓促,但想到没人给太子行冠礼,皇上与本宫便心疼太子,所以皇上想在临死之前为太子行冠礼仪式。”
行弱冠之礼对男子来说非常重要,尤其是身为太子的谢昀。行了冠礼,代表他能亲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