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花柳病,还上门来骗婚,难道不该死吗?”
荀馥雅看向谢夫人:“是母亲和祖母为了给夫君冲喜,拿婚书给我签的,怎么能说我骗婚呢?”
“之前我不知晓你得过花柳病。”
谢夫人见她从容不迫地应对,心里有几分恻然。
这女子真可怕!
荀馥雅皮笑肉不笑:“谁告诉你我得过花柳病的?”
谢夫人看向孙媚儿,带着几分困惑反问了荀馥雅一句:“你没得过花柳病?”
孙媚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妙光,很快收回视线。
“姑母你别听她狡辩,府里的丫鬟告诉我,这件事大表兄和二表兄都知晓的。”
荀馥雅表情波澜不惊:“哪个丫鬟?”
“就是……”孙媚儿仰头想了想,似乎想不起来那位丫鬟的样貌,“谢府的丫鬟众多,我怎可能记得她是何人,反正你就是得过花柳病,休想狡辩。”
荀馥雅冷笑一声:“孙小姐,你怎么就这般肯定我得过花柳病?”
“因为丫鬟说的呀。”
孙媚儿的声音压得有点低,全然没了方才的气势。
荀馥雅趁机反将她一军:“你连丫鬟是何人都不知晓,单凭对方三言两语就来构陷我这个谢家少夫人,居心何在?”
面对荀馥雅的疾言厉色,孙媚儿慌了:“我能有什么居心,你休得胡说!”
“弄死了我,二叔也不会看上你的,他讨厌蠢货。”
荀馥雅故意向她露出讥讽的笑意,击溃她。
“你——”孙媚儿无力招架了,只得可怜兮兮地向谢夫人求助,“姑母,这小浪蹄子骂我,她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哇!”
“放心,姑母给你出气。”谢夫人心疼自己侄女,二话不说,直接喊人,“来人,给我掌嘴。”
玄素鱼叉在空中凶狠地挥动:“谁敢动我家小姐,我叉死他!”
上前掌嘴的丫鬟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不敢上前一步。
玄素随即又怒瞪孙媚儿,吓得孙媚儿赶紧躲进谢夫人的怀里哭诉:“哇,姑母我好怕,这人是打哪来的,太可怕了,你赶紧将她送走吧!”
谢夫人怒了,指着玄素怒斥道:“你们赶紧将这野人赶出去。”
小厮们得了令,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来捉拿玄素,然而,被玄素三两下打趴在地,爬都爬不起。
当玄素脚踩玄素,鱼叉用力杵在地上时,众人被震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