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府
清苑县南街铺面七十六间。
清苑县北街铺面六十二间。
广集巷宅子一座,共屋二百八十六间。
天王寺旁宅子一座,共屋二百间。
惠民门外绣球街宅子一座,共屋一百九十二间。
田地山塘四千七百四十六亩。
………
太原府
永和大街铺面一百二十二间。
忠臣祠门外街面三十三间。
淳化街宅子一座,共屋七十九间。
……
塘池山地一万四千四百六十二亩。
……
邯郸
……
安阳
……
卿城
……
宋墨越看眼睛瞪得越大,越看越心惊。
他不由抬头望向窦昭,满脸的不置信。
窦昭看着就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然后肯定地点了点头,道:“这里全是田土山塘,河池林木,还有些金银饰品,在另外的两本册子上。”
宋墨也以为顶多就是几千亩地,几间铺子,一两个大宅院。
“怎么会这样?”他愕然地道,“窦家到底有多富有?”
难怪岳父眼也不眨,就甩了窦昭一抬银票。
窦昭知道宋墨误会了。
“这是西窦一半的产业。”她再狼狈的样子宋墨都见过,她心无芥蒂地把当年的事全都告诉了宋墨,“……舅舅和舅母怕我吃亏,这账册是一式三份,”她磨挲着账册靓蓝色的封面,低声道,“这是舅母专程从庆阳带过来的……”她垂下了眼睑,睫毛上挂着两滴晶莹剔透的水珠。
宋墨张口结舌,心像被钝刀子割似的,痛不能己。
他以为自己已经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人了,可相比窦昭,他觉得自己已很庆幸。
至少,在他最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