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非常的犹豫。
陈曲水劝道:“小姐,有句俗话说,富贵险中求。是指谋求的事收获越大,风险就会越大。好在我们知道英国公府的底细,您嫁过去,总比嫁到别的人家,等成了亲才发现那户人家‘金玉其外,败絮其内’要好。况且我们已经有了准备,对嫁过去会遇到些什么事心里都有个打算,好生筹划一番,最少也有七、八成把握渡过难关,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要知道这世上既没有天上掉馅饼,也没有坐享其成的事。”他见气氛严肃,窦昭脸绷得紧紧的,他有意调节气氛,开玩笑道,“除非是世子犯了谋逆之罪,否则我保证让你全身而退,不伤分毫,小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窦昭闻言表情有些怪异。
可宋墨以后就是会犯谋逆之罪啊!
陈曲水见状一愣,道:“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或者是窦昭发现了什么,没有告诉他!
“没事,”窦昭悻悻然地道,“这件事我还得仔细想想才是!”
听了陈曲水的一席话,她的心绪更乱了。
到底要不要嫁过去?
时光能不能就此停止,让她想好了再转运?
送走了陈曲水,窦昭握着拳头在院子里站定,发泄般地尖叫了一声,引得刚刚梳洗完毕正准备上床歇息的窦世英悚然失色,趿着鞋子就跑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窦昭搭拉着肩膀,焉焉地道,“刚才看到一道黑影,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只猫。”
窦世英松了口气,有些神秘地对窦昭招手:“来,爹爹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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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6月3日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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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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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猜测
窦昭随窦世英进了西梢间的书房。
窦世英塞给窦昭一张契纸:“有朋友邀我在京都开银楼,我入了五万两银子的股本,用得是高兴的名字。你悄悄地收起来,谁也别告诉。”他说着,流露出些许的得意,“若是银楼不赚钱,你就抽股,好歹也能收回三、四万两银子,给自己置办几件衣裳首饰。”
看样子,父亲准备把高兴给自己用了!
可犯得着这样吗?
就为了把这笔银子洗白了,然后白白损失一、两万把两银子?
想到父亲从来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窦昭强忍着才没有说出什么不敬的话来。
“是哪位朋友邀您一起开银楼?”她果断地把契纸收进了衣袖里,问父亲,“除了您,还有哪几位股东?都各是做什么的?您占总本金的多少成?银楼由谁管事?”连珠炮似的,一口气问了七、八个问题,把窦世英问得愣在了那里,想了半天才道:“是郭颜约得我,除了我,还有翰林院的两个同僚赵培杰和陈宋明,再就是日盛银楼的东家张之琪,一共五个人,我入股五万两,占三分之一,张之琪占三分之一,郭颜等三人占三分之一。银楼由张之琪打点,我们每年分红就行了。”
窦昭骇然。
父亲竟然要和日盛银楼的张之琪合伙做生意!
是命运原本就是这样安排的呢?还是因为她改变自己的命运而让父亲有机会认识了张之琪的呢?
前世她和父亲说不上几句话,根本不知道家里到底有些什么生意,没有办法判断。
但上一世,日盛银楼不过是大同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银楼,张之琪接手之后,将妹妹嫁给了大同总兵府的一位坐营官为续弦,从此开始做大同总兵府的生意。没几年就成了大同的首富,又在京都开了间小小的分店。辽王登基后,他一跃成为内阁首辅石均圭的座上宾,开始总揽九边的军饷,一时间间风头无两,先后在保定、济南、武昌、杭州、淞江等地开设分店,成为名震大江南北的巨贾,两个儿子一个走捐监在通政司做了个小吏,一个参加科举谋了两榜进士的出身,做了吏部给事中。
京都的人都在传,说张之琪之所以能有今天,是因为辽王起事的时候,他将全部的身家二十万两银子都捐给了辽王,助辽王起事。石均圭,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窦昭问窦世英:“高兴什么时候来?”
“我已经让人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