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得生前誉,又要获身后名。
鸳鸯恭敬接过贾母手中药方,旋即轻点其首应下。
贾府三春小院抱厦。
“究竟是谁惹我家四妹妹了。跟姐姐说说可好?”
惜春撅着嘴唇,义愤填膺说道:“还能有谁,老祖宗请来太医为宝二哥治疗,为何不给三哥哥瞧瞧?
三姐姐你说说看,老祖宗是不是向偏?”
探春一下如泄了气的皮球,她可不敢跟其一起道老祖宗是非。
举棋的迎春,则将司棋打听来的消息娓娓道出:“四妹妹别生气了,听说老祖宗让鸳鸯姐姐煎了两份药,也给三弟弟送去了一份。”
惜春却如踩了尾巴的猫,更加来劲,“二姐姐,治病向来是对症下药,又怎知晓三哥哥是否跟宝二哥同样病症,可别到时候小病吃成大病了。”
二女皆知惜春的担心并非毫无道理,但身处垂花门内又毫无办法。
“二姐姐,三姐姐,不如我们给三哥哥请个大夫,进院瞧瞧可好?”
迎春自从上次送了那金棋子后,便已没有多余银钱。
只能从秀发中,将一支玉簪取下塞进惜春手中,用作请大夫之花销。
探春身为贾府庶出之女,于府中本就备受轻视,仅靠些许月钱勉强度日。
幸而府中并无过多克扣,然女子所需脂粉,亦是一笔不小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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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妹,你且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将我那上等狼毫取来。
到时候你让人去当了,应该也能值些银子,好给琮三哥请个好点的大夫。”
“三姐姐你莫要去,还有二姐姐你的东西也收回吧!”惜春说完,便将那手掌摊开,将那玉簪显露于世。
二人皆面露茫然看着这位妹妹,搞不懂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二位姐姐在府中恐多有难处,然妹妹不同,宁国府唯我一女,所需之物皆可获取。
只是年纪尚轻不识外界之人,故虽有银钱,却无用武之地着实气恼。”
直到这时二女才听出来何意,这四妹妹想一人承包请大夫的银钱。
躺在榻上的贾琮越听越羞愧,但剑已出鞘哪有收回之理,此番宝二哥非要掉一层皮不可。
夜色笼罩贾府,宿鸟又开始了叽叽喳喳,而倾听之人则换了一位对象。
“咳···咳···咳···麝月你们几个,快去将屋外的·····鸟驱走,叽叽喳喳吵····的我睡不安生。”
其实也不止是吵的缘故,还有揪发阴影并未消散,听见就着实烦躁。
众丫鬟听见自家二爷吩咐,也是忙忙颔首,纷纷拿起扫帚以及别的物件出门驱鸟。
待一刻钟后,终于将鸟驱散的众丫鬟,方才回到屋内。
就见自家二爷已然安睡,但一旁刚端来的药并未喝下,只能出言提醒道:“二爷醒醒,把药喝了再睡吧,不喝可是要凉的。”
但榻上之人并无反应,麝月只能轻轻摇晃其胳膊,试图将其唤醒。
然丝毫没有反应,且脸色越来越白,如同一具尸体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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