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装。”秦泽榕一个挺身,带着嗜血与无情道:“你当真我秦泽榕稀罕你,我告诉你,我不稀罕,你喜欢演戏,那我就陪你将计就计,失望吗?”
沈可妍,光我一个人痛怎么能行,一起痛才好。
承认我爱你,那是最后的尊严,从今以后,对你,我只能收回。
今天的秦泽榕就像是撒旦,不宽敞的车内,沈可妍被桎梏着连动都动不了,她以前领教过秦泽榕的力气,今日,她再一次领教,再一次明白,男人跟女人在力量上的悬殊。
秦泽榕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此粗鲁,她没感觉到一秒欢愉,相反,全身疼的她脸色发白,他的每一次撞击,似乎要将她贯穿。
第二次,她哭了,在他的身下,流着泪。
她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他的话心痛。
她不是失望,而是恨。
瞥见她眼角的泪光,他有片刻心疼,可下一刻,他的动作更粗鲁,紧紧地,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强行索要。
沈可妍最后放弃了挣扎,目光冷冷的盯着他,记住他的每一个表情:“秦泽榕,你这是强。奸。”
秦泽榕只冷笑一声:“那你有本事将我拉下地狱吗?啊?”
一个狠狠撞击,沈可妍原本要说的话都破碎在他这一个动作中,最后剩下的是流不完的泪。
车子停在郊外,来往的车辆极少,而且谁会去管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去关心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秦泽榕从她身子里出去时,她清晰的记得,那是在他要了她第四次之后,车内充斥着让她恶心的味道,她一刻也不想停留。
抬手擦了泪,盯着身上的人,沈可妍声音冰冷:“秦泽榕,我会将你拉下地狱,一定会。”
将他推下身,沈可妍整理好衣服下车,身后传来的是他的狂笑声,在那清冷的夜里回荡,回荡……
两人在那一夜之后,就像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原本,他们可以不停的缠绕缠绕,缠成一个线团。
沈可妍忍着下身的疼走在冷风中,没有哭。
她从来没有说,在秦泽榕向她求婚后,她等了他。
从来没有说,她对他,感动过,心动过。
一切都是来不及。
一切,已经无法回头。
被下药那晚,她醒后清晰的认识到,除了秦泽榕,那晚不会再有别人。
可她无法说出口,现在也不需要了,一切,只是她的自以为是,她的自作多情。
当晚沈可妍是走回去的,星月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还有泪痕,当即吓了一跳:“妍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事,小声点,别吵醒了爸妈。”一边说,一边走向衣橱:“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回华盛顿。”
星月见沈可妍行为异常,心里顿时有点慌,这次,她也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正想着,张伟的电话打到她手机上,瞥了眼沈可妍,她按下接听键,那端张伟急急道:“星月,你姐姐回去没有?”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