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南冷笑一声:“傅少夫人,你想代替傅总喝也不是不行,我喝多少杯,你就得喝多少杯,这样才公平。”
我嘴角抽了抽,如果我真喝三杯,那才是不公平。
心里这样想着,可脸上依然的带着笑说:“沈总觉得这样合适的话,我乐意奉陪。”
沈晨南笑了笑,跟沈晨南各自喝了一杯,我还是第一次喝这种高纯度的白酒,火辣辣的,下肚后胃里也是一阵火烧,很是难受。
反观沈晨南倒是云淡风轻,傅容庭坐着也没动,这两人都明摆着想要给我教训。
我在心里笑了笑,或许这酒喝了还不算完,傅容庭在这方面对我可从来没有什么好气量。
缓了一会儿,我端起第二杯,跟沈晨南在空中做了一个敬的动作,坐着不动的傅容庭终于动了。
夺过酒杯,淡淡的说:“剩下的我来跟沈总喝。”
沈晨南好似早知道傅容庭一定抢过去,也没多少意外,也难得没有为难,很爽快的喝了最后两杯。
酒喝了之后,大家都囔着吃菜,我胃里极其不舒服,就去了洗手间一趟,或许是想离开两人的视线吧,因为一个炙热,一个寒冷,让我实在受不了。
我没选择包厢里面的洗手间,而是去了外面,上了洗手间后,我到旁边的楼梯口掏了一支烟出来抽。
傅容庭跟沈晨南都不是省油的灯,想到晚上回去后肯定得被傅容庭折磨,我已经心底发寒了,果然被我之前那句话说中了。
一支烟抽完的时候,出来的时间太长了,我正要进去,却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我抬头看清沈晨南脸上,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
沈晨南轻笑一声:“楼笙,戏演得不错,看来你跟傅容庭平常还真是没少下功夫。”
“演戏?”我笑了笑:“我可以理解为这是沈总在嫉妒?”
“笑话,我嫉妒傅容庭捡了一个二手货?”沈晨南不屑的冷嗤一声:“楼笙,看来上次我让你考虑的事,你已经做了选择。”
“是,我已经做了选择,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我笑着反问道:“难道沈总口味如此独特,想再要个三手?”
他压了压眉梢,冷声问我:“你真不后悔?”
“不后悔。”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他:“这是你之前送给我的,现在还你,以后两不相欠。”
沈晨南接过银行卡,冷冽勾唇,说了句让我不明白的话:“两不相欠?楼笙,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些账没办法算清楚,今天你选择了傅容庭,总有一天你会回来哭着求我。”
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能让我回头求他的,蹙了蹙眉,我说:“那我等着那天。”
我跟沈晨南先后回到包厢,坐下来时,傅容庭微微朝我这边凑过来,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警告我说:“楼笙,给我记住你的身份。”
他说这句话时,浓烈的酒味喷薄在我的耳颈,弥漫到我的鼻尖,本来很醉人,却架不住他千里冰封的语气。
果然恩爱什么的都是假的,楼箫说的那句话,他也记得。
他从来没有这么厉声警告过我,哪怕当初我跟沈晨南见面,或者是沈晨南送我回去,他也没有,看来他是认定我跟沈晨南真的旧情复燃了。
饭局散后,我跟傅容庭回去,因为我们都喝了酒,琳达开车,一路上车内静的让人后背发毛,越是这样,我心里越紧张,毕竟暴风雨前通常都是这么宁静。
现在我有点后悔,真该让沈晨南将傅容庭灌醉得了,也能逃过今晚。
但逃得过初一,我能逃得过十五?
回到公寓,傅容庭果然就变了脸,刚关上门,他就开始过来脱我衣服,而且还是很粗暴的那种,他想要,我不会不给,但他就是要以这种方式羞辱我。
以羞辱的姿势,将我剥光,双手扣着我的手压在窗户玻璃上,对,就是玻璃窗户,没有拉上窗帘,玻璃而且还是那种从外面能完全看见房间内情景的,他就这样完全不顾我,强行从后面要了我。
尽管在回来的路上早有了心里准备,也没想他会以这种方式来惩罚我。
我没在他面前流过泪,可这次我哭了,他攥着我的头发,逼着让我喊出声音,可我就是紧咬着唇不发出声音,泪水在眼眶里打了两转,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流啊流。
此时已经是凌晨,十几层楼,我曾无数次从这个角度观看北城的夜景,可今天,外面璀璨的灯火,只让我更加欺辱。
楼下隔着不到二十米就是一条马路,来回的车辆,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抬头看向十几层楼上的我,看向如此欺辱而卑微的我。
赤。裸裸的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