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也认出了傅容庭,震惊的无以复加:”楼笙,你老公是傅容庭,傅氏集团老总啊。“
”说什么老总,多老,人家明明这么年轻。“
”这楼笙也真好命,不声不响找了这么个钻石王老五,要我说这长得漂亮年轻就是资本,你看那个玲姐,无论哪一点,楼笙直接甩她一条街,她也就只有给被人做情妇的料。“
听到这话,我心里有些不痛快,不是计较她们拿我跟玲姐比,而是看人不能看表面,玲姐虽是情妇,但未必这些人就干净了。
这商场里,特别是奢侈品专柜的营业员,哪一个不是年轻漂亮?天天接触着奢侈品,接触有钱人,特别是卖男装的,心思不活泛的,还有几个?
看着奢侈品,自己却用不起,时间久了,圈子会改变一个人的思维。
背后到底是跟着大老板还是嫁为人妇,谁不心知肚明?
就拿我店里的员工说,张晓是为爱情,太傻了,可其它三人,出来社会时间长了,谁不现实?
私底下跟那些来店里的客人怎么聊,来往,我心里还是多少知道一点。
在生存与道德面前,她们只是选择了生存。
在安逸与拼搏面前,她们用自己的外在条件选择了安逸。
这些都是一个人的选择,没人能置喙谁。
进到店里,傅容庭在休闲区坐着,我顶着员工们奇异的目光整理账目,清点库存。
傅容庭硬跟着来,我自己都忙不过来,自然懒得去招呼他,半个小时,我从库房出来后,发现店里面的生意突然爆好,不过我也发现,那些来店里的美眉,都是冲着傅容庭的颜值。
看着傅容庭面色冷冽得很,明明很不自在被这些人关注着,却隐忍着没有发怒,只是拿着一本杂志打发时间。
我看了好一会儿,在心里不禁发笑。
因为傅容庭的关系,下班结账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营业额,比圣诞节那天还要高出三分之一。
果然,爱美之心,人人皆之。
店里员工们都下班了,我一面核对账单,一面发笑,忍不住的,也就笑了出来,然后头顶就是一道低沉的声音:”赚了这么多,我是不是该收取点报酬?“
我拍了拍胸口,笑说道:”这钱可不是我的,再说了,又不是我让你来的,你愿意坐在那拉客,我怎么能拒绝。“
”拉客?“
见傅容庭脸色一沉,我赶紧改口,笑说:”吸引客人,吸引客人。“
等我弄好一切,正好十点半,跟傅容庭一起回去,因为刚才的话,之前的那股不自在也没了,知道傅容庭话少,我也就随口问道:“傅少,你怎么非要跟着我去店里?虽说演戏演全套,可苏姗都离开了,你不必这么妇唱夫随。”
“跟她无关。”红绿灯,傅容庭停下车来,侧看着我,忽然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楼笙,我不知道她会去。”
我开始是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直到红灯跳转绿灯,车子开出几十米,我才知道他说的是不知道苏姗会来悠然居。
我轻轻地笑了笑:“傅少,你不必跟我解释,情侣之间闹矛盾是正常的,你们已经错过了一年,还是别再折腾了,有的东西折腾着折腾着就没了,刚才对于你站在我这边,很谢谢,至少让我不那么没面子,好歹我现在也是堂堂正室,悄然退出我接受,真难堪了,回头我还得找你要精神损失费呢。”
就算傅容庭不知道,但是能选那样的地方,苏姗轻易就找到,那不也是变相的给了对方机会?
车内莫名的沉默了一会儿,他才淡淡的说:“恩,不会让你难堪。”
我的手抓着安全带,平视着前方,又是沉默是金。
回到公寓,楼箫在自己的房间里玩游戏,我跟傅容庭回自己的卧室,因为我喉咙还是不怎么舒服,傅容庭让我先进去洗,他给我冲了一包感冒冲剂,我出来的时候,看着那黑乎乎的水,我瞬间皱眉。
我这人最怕苦,感冒冲剂虽不是很苦,但那味我实在受不了。
看着拿裤衩准备进去洗澡的傅容庭,我用商量的语气道:”傅少,可不可以不喝,这点感冒,睡一觉就没事了。“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脱的只剩裤衩,手里还拿着一条待会要换的裤衩走过来,眸子里藏着笑意说:”楼笙,你这么依赖我,我很高兴,但我不能治感冒,等我出来之前,把它喝了,我们再睡也不迟。“
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话,我怎么觉得里面有一丝情。色的味道?
我悟过来时,傅容庭已经进了浴室。
我说的睡一觉就没事,可不是说跟他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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