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后宫虽说就你们几个,但是皇上就只有一个,宠了这个,就会冷落那个。
你们要理解,要习惯,要忍耐,受得住寂寞才享得住长久。
这宫里不缺女人,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批新人换旧人。
没有人能永远年轻漂亮,但却永远有年轻漂亮的人。
所以,只有聪明的女人,才能坚持到最后成为真正的赢家。”
说着,魏嬿婉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凤座。
“还有,哀家喜欢清静,你们也不必每日过来请安,每个月初一十五过来就行了!”魏嬿婉实在懒得应付这些小丫头。
“是,嫔妾等遵旨!”
待她们几人恭恭敬敬地告退之后,魏嬿婉这才轻轻舒了口气,娇柔的身子顺势往后一仰,整个人慵懒地靠在了那张雕花檀木椅的椅背上。
一直侍立在一旁的进忠见状,赶忙弯下腰来,将头凑近过去。
只见魏嬿婉微微一侧脸,朱唇轻启:“你觉得如何?”
进忠闻言,先是眼眸微垂,似是略作思索,随后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说道:“回主子话,奴才瞧着诸位小主都挺不错的呢!”他的语气谦卑中带着几分谄媚。
魏嬿婉秀眉一蹙,美目流转间再次开口问道:“那依你之见,这回你更看好哪位小主呀?”
进忠一听这话,脸上立刻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伸出手轻轻地扶住魏嬿婉所坐椅子的把手,然后缓缓蹲下身子,与魏嬿婉平视着说道:“哎呀,太后娘娘您可真是爱打趣奴才啊!奴才心中自然只有您一人呐!在奴才眼里,其他小主就算再好,也及不上您半分呢!”说罢,还不忘朝着魏嬿婉眨了眨眼。
魏嬿婉白了进忠一眼,嗔怪道:“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哄本宫。”但嘴角却是微微上扬的。
进忠嘿嘿笑了两声,接着说:“不过奴才看那盈贵人,虽这次得了恩宠,但性子太过温顺软弱,怕是难以长久。倒是那柳答应,眼几神里透着一股劲儿,不容小觑。”
魏嬿婉听了,轻轻点头,“你这话倒也有些道理。”
这一晚,永璐翻了简常在的牌子。
后来的连续几天,每个人都侍寝了一次。
几日后,宫中传来消息,盈贵人病了。
魏嬿婉听闻后,决定亲自去探望。
走进盈贵人的景仁宫,只见她面色苍白地躺在榻上。
“太后娘娘吉祥!”只见那床榻之上,原本面色苍白如纸的盈贵人,此刻正强撑着身子,试图从床上坐起,向太后行礼请安。
然而她才刚一动弹,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袭来,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旁的宫女们见状,赶忙上前扶住盈贵人,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而站在床边的魏嬿婉则快步走上前来,伸出手轻轻地按住盈贵人的肩膀,一脸关切地说道:“别动别动,这是怎么啦?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病倒了呢?快些躺下好好歇息吧。”
说着,魏嬿婉还亲自帮盈贵人掖好了被角,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回太后,太医说是着凉了有些发热,不碍事的!让您费心了!”盈贵人满脸歉意。
魏嬿婉柳眉紧蹙,面露不悦之色,娇嗔地说道:“着凉了?这怎么可能呢!肯定是那些个下人办事不力,太过疏忽大意,竟然让主子受此病痛折磨!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