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艳把全身的衣物脱个清光,一丝不挂的胴体呈现在大眼男孩面前。
赤裸的柳艳投进了大眼男孩的怀内,她把自己交给了对方,等待对方为他制造爱的回忆。
大眼男孩从没有看过女性的身体,他惊异柳异的身体结构与自己原来有这么大的差别。
一脸红馥馥的柳艳闭着眼拥着自己,他感到柳艳全身发热,难道她生病了?而自己亦全身滚烫、唇干舌燥,身体的某个部位亦膨胀而变得坚挺,难道自己亦被柳艳感染得生病?
“柳艳…你见有什么地方不妥?”
柳艳依旧没有回应大眼男孩,大眼男孩虽然性经验是零,但都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觉得情况持续下去会发生很糟糕的事,尽管现在他亦很想继续搂抱着柳艳,但他还是努力去压抑这个念头,他艰难地把柳艳推开。
柳艳一脸不解地瞧着大眼男孩,大眼男孩只是道:“别着凉,快把衣服穿回来吧!”
大眼男孩把地上的衣物捡起塞给柳艳,然后逃命似的离开树林。
柳艳的眼眶溢满了泪水,大眼男孩渐远的背影亦变得模糊起来。
她不解为何自己抛下自尊、鼓起勇气去投怀送抱,却被对方弃如敝履。
难道大眼男孩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所有事情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她不相信他喜欢自己的话,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要自己。
她很伤心、很羞愧、很悲愤,觉得自己很下贱、很低劣,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主动宽衣解带,她没有奢求什么不切实际的要求,只是希望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喜欢的人,可是对方却不发一言断然拒绝。
他一定把我看成很随便的荡妇,所以才会不要我,我真的很丢脸。
柳艳穿好了衣服沿原路回去,一脸焦急的柳义在村子里四处寻找她,当他瞧见柳艳来才松一口气,问道:“阿艳,一大早你去了哪儿?”
“只是到树林逛逛。”
柳义没有再去寻根究底,道:“我们要出发了。”
柳艳随着柳义前往那个她躲不开命运之地,柳义先带她到城里最高级的餐馆用膳,这是柳艳小时候经常嚷着要前来的餐馆,现在柳义终于实现她童年时的愿望,可是如今她面对每桌子的佳肴却吃不下咽。
如死囚吃过了最后的晚餐后,柳义领她前往那个官员办公的地方。
柳艳很想质问柳义:“爸爸,你亲自把自己的闰女带给别人亵玩,有没有感到羞愧难过?”
那名满脸疙瘩的官员,看见柳义果然带着柳艳前来,满意地点了点头,指了指一旁的长椅,向柳义道:“你在这里等一下吧!”
“小姑娘,你随我来。”
那名官员向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柳艳的感觉就如成为半兽人的俘虏,被对方押向阴森的洞窟一样。
对方打开了门,柳艳站在门前有一点迟疑,她回头向柳义瞧去,柳义却别过头去,没有瞧向她。
这一刻,她很害怕,很想反悔,她想向父亲求救,哀求父亲带她离去,可是那名官员一把将拉她进房,然后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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