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绝不想再去护士台社死。
于是我坐在门口等苏奕换好衣服出来:护士台还有些你的东西,去取一下。
苏奕有些茫然,但还是乖巧点头,往护士台去了。
他只穿了西裤和衬衫,腰瘦腿长的,从背后看很是挺拔,只是屁股上还有伤,走起路来总有几分不对劲。
也听不清他在护士台那边对答了些什么,过了没一会儿,他脸色通红地提着个塑料袋过来了。
我朝袋子里看了一眼,发现项圈贞操带什么的都在,站起身:回家吧。
苏奕难堪地又回头看了一眼护士台,然后跟上我。
我随口问:怎么了?
苏奕垂下头:有个护士说叫我既然是弯的就不要祸害年轻小姑娘。又抬起头茫然看我:他们查出什么了吗?但我不是弯的啊。
我面无表情地冲他呲了呲牙:没什么,这个社会虽然好心人多,但刻板印象还是有些狭隘了。
然后深深觉得这几个护士真是好心到令人震惊她们就不怕虽然她们是好心,但我是个不识好歹的糊涂坏人,或者苏奕是个混不吝的阴险小人于是她们这些话引发什么问题最后演变成医闹什么的吗?
比如我早就被苏奕洗脑洗得深受蒙蔽,得知自己深爱的男朋友竟然一直瞒着自己在外面和男人鬼混,还是被鬼混的那一个,我无法接受事实,不恨苏奕,反而恨告诉我这些的护士,觉得是他们破坏了我的完美爱情于是来医院大闹不休,害她们丢了工作
又或者比如苏奕本来骗我骗得手到擒来,我贴钱又贴人地巴巴对他好,他自由自在地在外面找男人,结果被这几个护士揭穿,失去了我这么一个软弱好骗的形婚对象,于是恼羞成怒,打算找护士们报复
我脑子里转着各种剧情,社会险恶啊,简直为那几个好心的护士忧心忡忡起来。
也正是社会险恶啊,这些护士的善意如此珍贵难得。
王叔在苏奕回来之后第一次上岗,格外积极敬业地开车来医院把我们接回家。
进了家门,我看着苏奕把塑料袋放下:这项圈不行啊,轻易就被别人取下来了。
在他头上揉了几把:感觉像是我的狗轻易就会被别人变成自由的野狗啊。
苏奕矮下身方便我动作:即使没有项圈,我也是阳阳的狗。不会跑的。
我拍拍他的头:乖!然后绕过他开始翻通讯录:所以我要给你定做一个取不下来的。
今天毕竟是在医院折腾了一圈,我让保姆晚饭就做了些清淡有营养的。
叫苏奕缓一缓好了。
帮他涂好药,我装了一袋冰块过来:护士说你的伤需要冰敷。
苏奕赶忙接过去,趴下身把冰袋盖在屁股上,打了个寒颤。
我又端过来一小杯冰块:你抬抬,我给你敷一敷乳头。
苏奕红着脸,双臂用力,撑起了上身。
我取出两块冰分别贴上去:多做做俯卧撑,胸肌大一点手感好。
苏奕脸色更红,几乎要冒蒸汽了似的,轻哼了几声应下。
不一会他胳膊就有些发颤。
我就很惊讶:不是吧苏奕,这么一会儿你都撑不住?
苏奕带着些气声:啊有点儿刺激。
我拿冰块在他乳尖上磨了两下:倒还真是个敏感点呢。
苏奕的胳膊就抖得噗噗嗖嗖的。
我扔掉冰块,把手放在他后背上回温:你还是克制些吧,护士说你再浪下去就得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