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告诉他:不吃完就继续在那假阳具上坐着。
他就吃得很欢实了。
可见人都是可以很听话的,只要受到的威胁足够到位。
人的情绪也都是可以克服的,只要给他更激烈的情绪。
苏奕腰软得跪不直,下午我便大发慈悲地同意他趴伏在地上被跳蛋操。
他时而蜷成虾子,时而挺成鲑鱼,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但羞辱折磨一个人,叫他不能自主,叫他沉溺崩溃,带来的操控感真的是令人沉迷。
尤其是对苏奕这种原本高高在上的人。
凌虐弱者并不会带来强大的快感,征服强者才会。
我只是这样一直看着他,就感觉有一股凭空而生的冲动压都压不住,似乎我只需要放任这种冲动在我躯体里颠簸,就几乎能叫我颅内高潮了。
下午回到家,苏奕跪在门口就脱掉了衣服,我又叫他把扯坏了扣子的衬衫穿上:今天晚上给你骑马,穿个白衬衫才好看,像白衣翩翩的落魄骑士。
苏奕虚弱地扯了扯嘴角,又把衬衫披上:落魄到裤子都没了。
苏奕爬到木马旁边,跪直了身子作最后的挣扎:阳阳,我好像发烧了,今晚能不能先不骑马了?
我摸摸他的头:乖啊,骑得好就给你吃退烧药。
他顺势用脸蹭我的手:那阳阳你好好看你的骑士在马上的飒爽英姿。
我不由笑出声,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要强撑潇洒。
马背上的假阳具又粗又长,苏奕一坐上去就被顶得腰都弯不下来,前面的圆形按摩器正好抵在他鼠蹊处。
他喘息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将手伸进头顶垂下的软铐里,任我锁紧。
又屈起膝盖,配合我将他的脚腕与大腿铐在一起。
这样他全身上下再没有其他着力点。
除了被假阳具狠狠入侵的菊花。
木马慢悠悠地动起来,他的喘息声蓦地一重。
我知道那种感觉,自己的体重尽数压在那淫具上,每一摇晃都顶得又深又重,能把心跳从喉咙里顶出去。
苏奕面色晕红,微阖双目,低低地哼鸣喘息着,敞开的白衬衫随着木马的晃动轻摆,露出他胸前鲜艳的血字,腹肌上有汗珠缓缓滑落。
淫靡极了。
我打开震动器的开关。
假阳具瞬间便完成了一次缩伸。
苏奕瞪大了双眼,半张了嘴,却一时发不出声音来。
直到连着被捣弄了十几下,他才缓过一口气,惨叫出声。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即使早有设想,我也仍然没想到他竟然能叫得这么凄惨又这么浪荡,情欲充斥着每一个音调,时而高昂,时而闷沉。
几乎叫我莲心一紧。
12
他一会儿叫着对不起,一会儿哀声求求你,一会儿叫主人,一会儿唤阳阳,已经癫狂倒错得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汗如浆下,他的手在镣铐中无意识地挣扎着,两腿想要用力却互相牵扯,最终这些努力都化作对菊门的压迫,他叫得越来越惨烈。
已经硬了一整天的性器仍被锁在贞操带中,随着马身起伏,硬得更加可怜。
我莫名觉得有些渴,自去倒了一杯水来,一边喝,一边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