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苏奕教给我的。
我回到卧室,十年来第一次安稳入眠。
第二天一早下楼,调教室里却不见了苏奕。
我心下一慌,几乎以为他是逃走了。
转过走廊才听到厨房里的响动。
遍身血痕的男人只系了一条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正笨拙地往碗里盛粥。
看见我便展颜一笑:阳阳。
我几乎被这笑容带来的回忆刺痛,下意识地便沉下脸:谁允许你出笼子的?
苏奕愣住,沉默片刻,将碗放好,脱掉围裙,跪下来,轻轻吻了吻我脚边的地面,对不起,主人。但是你胃不好,早餐可以喝一点白粥。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苏奕,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只需要做好一条狗。
苏奕抬头看我:主人你在怕什么呢?
我无言地看他。
最终还是端起了那碗粥,到餐厅坐下。
苏奕将剩下的粥倒进另一个碗里,将碗放在我脚边,跪趴着,开始舔食。
自觉得叫我说不出话来。
自幼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真的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赤裸着身体,跪在自己曾经的性奴脚下,像一条狗一样舔食。
我忍不住怀疑他回到我身边并不是单纯的走投无路。
走投无路不足以让一个人做到这样的地步。
他一定是另有所图。
我抬脚踩在他背上,猝不及防地,叫他埋进了粥碗里,粘上几分狼狈。
他轻轻撑起身子:怎么了?主人?
我脚下多用了几分力,碾过他的伤口,等会儿自己灌个肠,洗干净些。
他闷哼着,震惊地扭头看我,一时间丧失了言语功能。
我终于笑出声来。
4
苏奕在卫生间待了很久。
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
见我拿着跳蛋和肛塞好整以暇地等在门厅,他的脸便更加惨白。
我将东西递给他:自己塞进去。
苏奕还要挣扎:主人,你又用不到
剩下的话他几乎说不出口。
我不以为意:用不到就不能玩了吗?
苏奕看着我,我不为所动。
半晌,他败下阵来。
拿着两个小东西就要返回卫生间。
我阻止了他:就在这里。我要看着。
苏奕满脸乞求:主人
见我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他只好慢慢跪下来,试探着将跳蛋伸向身后。
我扔了一管润滑油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