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上是同意了,但,只要查不出凶手,终究脱离不了推理的领域。”
“必须查出谁是真凶?”
“不错。”
不久,我们到了学校。
进入教室大楼,我走向教职员室时,惠子似忽然想起什么,叫住我,说是要准备校运会
的事,希望我中午休息时间去社团办公室一趟。
我想,大概是化装游行之事吧!不耐烦的点点头:“好吧!”
她促狭似的笑了。
进入教职员室,气氛和平常毫无变化。包打听的藤本见到我并未过来,表示北条雅美解
谜之事尚来传开。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打开抽屉,拿出原子笔时,第一节课的预备铃
声响了。我想到需要用红铅笔,再度拉开抽屉时,手停住了。
对了,昨天我未把抽屉上锁!
这两个星期以来,回家之前一定会将抽屉上锁,这是因为感觉自己有生命危险。不见踪
影的凶手有可能把掺毒的糖果放进抽屉内,也可能开抽屉时有尖刀射出,不管如何,我随时
保持高度警觉。
但,昨天并未上锁!
为什么呢?答案很简单:我已不像以前那样神经质。十多天前,我走在教室大楼旁,有
盆栽掉下,那陶盆和泥土在眼前四散的声音和情景,至今仍深烙在我脑海,有时候,漠然的
不安会转为恐惧。而这种恐惧在村桥被毒杀后更是达到顶点!我一直担心接下来会轮到自己
,所以对解明事件之谜表现出强烈的斗志和关心。
但是,这两、三天,我不得不承认已经把村桥的命案和自己的事分开思考。即使听了有
关大谷的事,也认为与己无关,不再觉得自己会有危险。我开始认为: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心
理因素?
中午休息的时间,我依约前往射箭社办公室。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模样,撑着伞,裤管仍
被溅湿了。进入办公室,惠子、加奈江和宫坂惠美都在。
“天窗好像开了哩!”见到我湿透的衣服,惠子很有趣似的说。
“今天好像无法练习啦!”
“要全力准备校运会,这样最好。”加奈江回答。
我问:“为什么 ?”
她和惠子互望一眼,然后回答:“天气好的话,不练习又太可惜,会影响及校运会的准
备。”
“是吗?好像很麻烦……”我环视办公室内。四周用衣架挂着接上红、蓝布条的华丽衣
服,以及似布偶狮状的衣物。对于运动社团的成员来说,校运会是向一般学生显示自己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