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多斯大主教也是点点头,叹了口气,道:“这点我失算了,后来我又想想,我们其实应该引诱他们进攻,在路上伏击他们。说不定会更好。”
手下的人纷纷点头,道:“大人说的极是。”
“没错。”
“……”另一个军官看了看大主教,小心谨慎的道:“大人,我觉得,我们应该留下一些人,作为那个预什么来着?”
桑多斯大主教想了一下,一拍脑门,道:“预备队。”
“对,大人,预备队,还是大人您见多识广啊。我们当时要是留下点人,二十二军团的骑兵从后面绕上来时,我们就可以挡住他们,不让他们从后方突破我们。”
桑多斯大主教在本子上写上“留出预备队”,本子上密密麻麻写上了桑多斯大主教总结的经验教训。
像是营地要扎在易守难攻的地方,不要走峡谷之类的。
有了一个人开口之后,军官们纷纷提出自己的意见。
“我觉得我们该在夜间进攻。”
“进攻营寨,我看火攻最好。”
“咱们的出发距离是不是有点远,弟兄们跑到二十二军团营地之后,很多都没力气了,弟兄们打了一会就打不动了。”
“……”桑多斯大主教将他们总结的经验和建议都记下来,看着情绪逐渐高涨起来的手下,桑多斯大主教微微一笑,道:“这样就好,尽管我们失败了,但是我们知道我们为什么失败,然后吸取教训,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们下一个对手是茹曼三十军团,他们的情况和二十二军团一样,大家说我们该怎么打?”
赛博站起来,指着挂起来的地图,大声道:“大人,据斥侯传来的情报显示,昨天敌人距离我们还有一百多里。
我认为这一次,我们不应该在这里被动的等敌人过来,我们应该不停的行军,让他们摸不着我们的位置。然后选择有利我们的战场。”
桑多斯大主教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这是……运动战,对,就是运动战。咱们的洛爵爷也说过,运动战,就是不计一城一地得失,在运动中消灭敌人。”
手下赶忙拍马屁,道:“大人英明~!”
桑多斯大主教却不吃这一套,摆了一摆手,意兴阑珊的道:“英明个屁,要英明也不会连输十七场。啊,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他也想要摆出曹老大那种万事不放心上,胸怀宽广的模样,而且据听说,那笑声还是一个群加法术,有百分之三十的振奋士气,稳定军心的功效。但是他这笑声中明显却还是带有一些的勉强和辛酸。
而那一众军官们见马屁拍在马腿上,都是一脸讪讪的表情,尴尬的坐在那里,一声气也不敢出。根本也没有一个家伙跳出来凑趣,来一句“将军因何发笑。”
这时,只听帐外传来一声“报~!”
“进来~!”桑多斯大主教随口道。
总司令部派驻在第四军团的参谋,一脸严肃的表情走了进来,啪一声敬了一个礼,然后道:“将军,总司令部来件,要求必须由您亲自拆阅。”
桑多斯大主教愣了一下,心里有些奇怪:演习正按照司令部的计划进行中,这时候不该有新的命令来。
带着一肚子疑问,桑多斯大主教站起来,接过参谋递过的密封信件,说了声:“辛苦了。送信的兄弟呢?送他一个金币,让他买包好茶喝。”
旁边有人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开。
对于这个命令,那军官执行的异常迅速。因为,只要这一次给了钱。那么下一回,再有什么情报,那通迅兵绝对会跑的飞快。
桑多斯按照规矩,查验了一下封口和印章,匆忙拆开信封。
宽大厚实的信封内空空如也,桑多斯大主教愣住了,心中暗道: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总司令部装个空信封,让我自己领悟,是对我不满了吗?
桑多斯大主教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把信封张到最大凑在眼前仔细看过去。
终于在最底部看到两张不大的纸片。
桑多斯大主教索性将两张纸片倒在桌子上。
“这是……”桑多斯大主教惊讶的看着两张宽不过两指的硬纸片。
桑多斯大主教对这个东西也很熟悉,前几天他自己就花掉一万金币换了一张过来。
这张不起眼的纸片正是记录赌注的赌券,赌的还就是桑多斯大主教本人能不能在第四军团军团长的位置上干下去。
桑多斯大主教义愤之下压了自己一万金币,按照当时的赔率,如果他自己挺住了各种红方军团的各种摧残和嘲笑,最终坚持下来了。
那么桑多斯大主教将一夜暴富,因为当时的赔率是赌大主教不走的,一赔一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