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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9小说网>江上渔者古诗翻译和原文 > 第10部分(第3页)

第10部分(第3页)

在红都延安,她戴着红星帽,双手不停地摇着纺线车,成为大生产运动中的能手。

她随着任弼时转战陕北,经过千难万险,终于以胜利的步伐迈入北京城。

她正要过几天安定的日子,任弼时却因脑溢血离开了人世。

她抹干了泪水,带着女儿远志、远征,儿子远远,继续在红色的道路上前进……

每一个时代,都给每一个女性打上深深的时代烙印。陈琮英漫长而曲折的一生,是在红星照耀下度过的。正因为这样,她深情地爱着那颗红星,爱着那顶红星帽。也正因为这样,当我拿出照相机时,她拿出了红星帽。

在旧金山,《星岛日报》的记者来采访我的时候,见到了那几张戴红星帽的照片,露出惊奇的目光。当他得知她是任弼时夫人时,立即问我能否送他一张。没多久,这张照片就出现在旧金山的《星岛日报》上……

1978:中国命运大转折(1)

1998年是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二十周年。为了纪念这次历史性的会议,我创作了纪实长篇《1978:中国命运大转折》。

“你又去北京!”记得,在1996年5月,当我从上海前往北京采访时,朋友们差不多都这么说。

这一回,我去北京,依然是频频出入于那几处“部长楼”,也去了中南海,还有《人民日报》、《光明日报》、《解放军报》大院以及《求是》杂志大院,甚至还到远郊的中共中央党校采访。我忙于长篇新著《1978:中国命运大转折》的创作。这本书当时已经写了近四十万字。由于需要作补充采访,所以我又去北京。预计全书为五十多万字。

《1978:中国命运大转折》写的是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这本书香港版的书名一目了然,叫《从华国锋到邓小平》。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实际上也就是中共最高领导“从华国锋到邓小平”的过程(当然这一取代过程还延续到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

我注意到,中国人有句挂在嘴边的话:“自从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这句话,在各种各样的文件上常常见到,在大大小小的报告会上常常听到,在报纸、杂志、电视、广播里属于“高频词”……这一“高频词”现象,真实地反映了这一会议的重要性。

纵观中国共产党走过的道路,有两次会议是至关重要的,是历史的转折点:一次是1935年1月在贵州遵义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确立了毛泽东的领袖地位。从此,中共中央逐步形成以毛泽东为核心的第一代领导集体。

另一次则是1978年12月在北京召开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了邓小平的领袖地位。从此,中共中央逐步形成以邓小平为核心的第二代领导集体。

人们已经习惯地把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至今,称之为“新时期”。人们已经习惯地把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为实现四个现代化所进行的艰难的工作,称之为“新长征”。

从遵义会议开始的是“毛泽东时代”;从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始的是“邓小平时代”。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是“新时期的遵义会议”。

我曾在1992年出版了关于遵义会议的纪实长篇《历史选择了毛泽东》。我决心写一部姊妹篇——关于“新时期的遵义会议”的纪实长篇。

另外,对于我来说,《1978:中国命运大转折》一书,从时间上正好与《“四人帮”全传》相衔接:《1978:中国命运大转折》一开头,正是从1976年10月6日拘捕“四人帮”写起。

比起遵义会议来,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难写得多。正因为这样,对于这部长篇的写作,我已是“几起几落”:早在十年前,我便注意到这一重大题材,但是初步摸索了一下之后,马上发觉写作难度很高,未敢着手,撂在了一边。在三年前,又开始着手采写,写了一部分之后仍放下来,中途辍笔。

1995年冬,上海作家协会忽然紧急召集专业作家会议。我来到会场,才知道中国作家协会通知,上报1996年度作家创作计划,以便从中确定若干长篇作为重点选题。当时,给每一位专业作家发了一张表格,要求当场填好。我就填上《转折》,内容是“关于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的纪实长篇”,计划在1996年度完成。

此后不久,我接到上海作家协会的通知,说是中国作家协会从全国各地作家协会上报的一千二百多部长篇选题中,选定了二十二部长篇作为重点,《转折》被定为“主旋律作品”,选中了。接着,《人民日报》、《文艺报》、《文汇报》等许多报纸报道了中国作家协会1996年度二十二部的重点长篇。

列为“重点”之后,中国作家协会创作联络部不时来电,询问创作进度。这促使我抓紧这一长篇的写作。我不能不放下手头的其他创作,全力以赴写《转折》,终于写出了初稿。写毕,看了一遍,觉得要作大修改、大补充才行,所以不得不又去北京“百老汇”。

1978:中国命运大转折(2)

篇名最初叫《转折》,有的朋友建议应该加上一个“大”字,于是改为《大转折》。后来,八一电影制片厂的电影《大转折》上映了,为了加以区别,改名为《1978大转折》。最后,又加上“中国命运”四字,定名为《1978:中国命运大转折》。

这回去北京,“马不停蹄”,全天候采访。通常一早就出发,上、下午都安排采访。

有一回甚至采访到夜里十一时。在离开北京时,数了一下,八天里采访了二十多人,录了近四十盒磁带,拍了三卷多胶片。我还特地去当年召开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的会场进行拍摄,以求写作时多一点“现场感”。

在北京诸多的采访中,对于胡耀邦长子胡德平的采访,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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