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难得有一段时间可以闲下来研究一下得到的武学,这对于吴明来说,实在是十分有益的。
近一个月的时间,吴明的武力值看似没有明显的增加,但通过这段时间的沉思,其实却是有了潜移默化的升华,这是一种很难用言语来形容的领悟。
另外,吴明果然在梅庄中发现了一些魔教安排的眼线,别看江南四友是这里的主人,实际上一举一动依然受到了东方不败的严密监视。
为了以免打草惊蛇,吴明自然便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并未采取任何措施。
……
这天,梅庄中忽然来了四位不速之客。
吴明很快得知这四位乃是黑木崖派来巡视的魔教长老,其中三人乃是五六十岁的老者,而另外一人则是中年妇人。
四人无一例外,都身穿黑衫,腰系黄带,吴明猜测这是魔教长老特定的装束。
四人神情倨傲,黄钟公等人十分谦恭,将他们迎入客厅,吴明既然扮成黑白子,便也只好也同样如此。
四人进入客厅后,却并未坐下,其中一名貌似领头的老者厉声喝道:“黄钟公,你可知罪?”
黄钟公一愣,连忙赔笑道:“是,属下知罪。四位长老驾临梅庄,属下未曾远迎,罪甚,罪甚。”
那老者双目突然间精光大盛,瞪视着他,冷冷说道:“黄钟公,教主命你们驻守梅庄,难道是叫你们在这里弹琴画画,下棋喝酒玩吗?”
黄钟公神情一凛,躬身回答道:“当然不是,属下四人奉了教主令旨,在此乃是看管要犯。”
那老者冷哼道:“你竟然还明白自己的职责,不过,那要犯看管得怎样了?”
黄钟公道:“那要犯囚禁于湖底地牢之中,插翅难飞,十分妥当。而且十二年来属下四兄弟不曾离开梅庄半步,不敢有亏职守。”
那老者嘿嘿笑道:“很好,很好。你们不曾离开梅庄半步,不敢有亏职守,如此看来,那要犯应该任然囚禁于地牢之中了?”
黄钟公当即点头应声道:“正是。”说完之后,心中却是略有疑惑,忍不住便瞥了吴明一眼。
吴明只能装作没看到,却忽然听得庄外又来了一行四人,两男两女。
吴明心中暗道,这又来的四人会是谁呢?难道是任我行、向问天和任盈盈以及曲非烟?
正在吴明心中疑惑的时候,那老者却是忽然抬头大笑,笑声中施放出真气,震得天花板索索发抖,隔了片刻,他这才冷笑道:“很好!那你带那名要犯出来让我们瞧瞧。”
黄钟公道:“四位长老见谅,当日教主曾有严旨,除非教主他老人家亲临,否则不论何人,均不许探访要犯,违者……”
说到这里的时候,吴明看到他的神情略微一变,按照这种说法的话,其实先前他们的做法已经违背了教主的意旨。
那老者又是冷笑一声,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来,高高举起。
吴明放眼看去,发现那是一块长约半尺,通体枯焦的黑色木头,上面还雕刻花纹和文字,应该就是魔教的黑木令牌。
见黑木令牌如见教主。
黄钟公等三人当即躬身道:“教主黑木令牌驾到,有如教主亲临,属下谨奉令旨。”吴明当然也是照着做了。
老者同来的另外三人看到这块令牌同样神色一凛。
那老者冷声道:“哼,快去将那要犯带上来。”
黄钟公犹豫道:“那要犯手足铸于特殊精钢铐链之中,无法带到这里,还请长老明鉴。”
那老者冷笑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强辞夺理,意图欺瞒,我问你,那要犯到底是怎么逃出去的?”
黄钟公惊呼道:“什么?那要犯……那要犯逃出去了?不可能!决无可能。此人好端端的在地牢之中,不久之前属下还亲眼见到,怎能逃得出去?”
那老者脸色顿时缓和,温言道:“哦,原来他还在地牢之中,那倒是我错怪了你们。”
吴明早就明白这必定是任我行逃出去后,召集旧部的时候不甚泄露行踪,让东方不败获悉,然后派了四位长老前来梅庄问罪。
何况吴明向来观察仔细,看这老者貌似缓和,其实手上青筋却是蹦起,这是要马上出手的迹象。
果然,他话刚说完,却是忽然出手,措不及防之下,黄钟公当即便被他拍中,而丹青生和秃笔翁虽然急退,却是也没能逃脱,一起被他给拍中了,三人顿时便脸色大变。
至于吴明,则是假装也被拍中,只是以他的武功,那老者施展的手法不啻于鲁班门前弄大斧,转眼便被他给消除了。
同时,吴明也明白这老者的手法十分恶毒,普通人若是被拍中不死也要重伤,就连黄钟公等人也是有些禁受不住,冷汗淋漓。
丹青生脸上现出痛楚之意,愤然大叫道:“鲍长老,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你为何要用这等毒手对付我们?”
鲍长老冷笑道:“教主命你们在此看管要犯,而你们却让那要犯逃了出去,你们自己说该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