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遍遍的弹着那首《上帝保佑》,虽然没有人听,可我感觉很好听,这是我会弹的第一首歌,也是我每次想起杨红都最想弹的歌,可奇怪的是她在的时候,我却一次也没有弹给她听。
我还静静的练了二首难度颇高的歌:《乡愁四韵》和《fragile》,最后是一首难度不大的《去年冬天》,那首歌的歌词就好像就是写给我的一样。
邮局里的一个挂着实习牌的小女孩告诉我邮寄磁带必需得去市政府开证明,证明内容合法!
“那怎么办?我这里面都是些自己弹唱的歌。”
“想想呗!很多办法呐!”小女孩眨着眼睛的跟我说我按照小女孩说的那样,把磁带的瓤卸了下来,用透明胶布缠紧捆好又用纸包上装进了信封。
“这什么呀?”挂着实习牌的小女孩不在,一个中年男子捏了捏信封问我。
“是个……戒指!”
“磁带就磁带!还戒指!什么戒指这么大!这得按超重加计费呀!”
“行!加吧!”
一郎的比赛
“小楼,下午你不在,大锯来电话了!”
“是吗?怎么样,土人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说他毕业典礼回不来了,让咱俩帮着办手续。”
“是吗?他在那边怎么样啊?”
“他没怎么说,应该不错。哎!小楼,你什么时候走啊?”
“什么什么时候走?上哪啊?”
“离校啊!我可能开完毕业典礼就得走了!”
“着什么急呀?你不是回去当公务员吗?放假再走呗!”
“不行!我还有点事要干哪。”
“你有什么事啊?”
“什么事,到时再说吧!”
说完茹梦就又拿着地图看了起了,他这几天奇奇怪怪的总是看地图,我心里乱七八糟的坐下,也懒得再问他什么。
晚上我吃过饭后,无事可干的幻想了会儿小红收到磁带的情形,其实这是我早就答应过她的,可是一直都没干,想想真不知道我自己这两年都瞎忙什么了,碰了一下昨天刚换了一套新琴弦的小吉他,好像突然又来了写歌的感觉,开头还算顺利,正要弹到Dm和弦,楼下就传来了一串银玲般动听的叫声,而且叫的居然是我。
上一次有女孩在楼下叫我,好像都是两年前的事儿了!
我像遭了雷击一样的颤颤粟粟下了楼,远远就看见一个穿了一身运动服的高挑女孩站在月色之下,手插在裤兜里蹦蹦搭搭的在跳着地上的格子。
一郎,可爱的让人无话可说。
“你怎么不去锻炼了?”
“……”
“好久都没看见你了,忙什么哪?”
“没忙什么……”
“工作怎么样了,找到了吗?”
“还没哪!”
“对了!上个月你去找过我一次是吧?”
“是吗?我好像记不清了。”
“你别装傻,找我想干什么呀?”说着她又挤眉弄眼的朝我扮起了卡通相,“快说!唐僧!”
“找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