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没有,难道你这个冤家没有吗?”那个脸蒙白纱的女子却眼波一动,娇笑如铃道:“再说,人家手中不是还有一颗夜明珠吗?金子再好,又怎及得上人家的夜明珠?”
“那是老子的宝贝,快快还来。”徐子陵一见,便想伸手去抢。不过那个脸蒙白纱的女子看也不看他,轻轻褐起胸衣,把那颗珠子放进去,让徐子陵的大手伸在那个高耸的山峰边上半天也收不回去。胡小仙一看,吃吃地笑个不停。
她倒是也有金子,只是不多,但银子却由外面的女侍捧了进来,足有几百两之多。
“人家有金子,一百两。”脸蒙白纱地女子一指徐子陵,笑道:“他出。”
“老子又不认识你,凭什么帮你出钱?你这个疯女人!”徐子陵抓狂地道:“你没有金子赌什么钱?老子的夜明珠让你偷了,还得帮你出赌资,老子前世欠你了?真是气死老子了!”
“人家不是正想找你谈生意吗?”脸蒙白纱地女子笑道:“如果谈成,那么人家就会有很多金子,到时你从中扣除了一点不就行了!”
“如果谈不成呢?”徐子陵问。
“谈不成,那人家就没有办法了。”脸蒙白纱的女子小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
“先说说你的生意是什么。”徐子陵问:“如果是普通货色,老子可没有闹功夫去管,老子可是很忙的!”
“烟花。”蒙面女子笑道:“放起来很漂亮地烟花。”
“老子最恨的就是烟花.一爆就过去了,烧的都是钱。”徐子陵摇头道:“不稀罕,这生意谈不成了。”
“还有一个比烟花还漂亮的女子。”蒙面女子又笑道:“如果弓大爷肯买人家的烟花,那比烟花还漂亮的女子,就送你了。”
“这个……”徐子陵一听有漂亮的女子赠送,有些心动,道:“老子考虑考虑!”
“大色狼。”胡小仙一听,小嘴巴一张,虽然没有声音说出来,但是口型说的就是这三个字,小鼻子还非常不满地一皱,如春水之池,轻风徐来,柳条拂面。
“还考虑什么。”脸蒙白纱的女子却笑嘻嘻地伸手入怀,在徐子陵怀中乱摸了一遍,才拿出两锭金子,放在赌桌之上。正想再摸,却让徐子陵眼睛一瞪,手一拂,挡开她的猖狂小手,于腰间挖了两锭金子出来,气鼓鼓地扔给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看也不看,却摇头示意不够。
徐子陵大骂一声,站起来,脱下一只靴,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里面有金子有银子,倒了一桌,让人看得傻了眼。
“分你一点。”那个脸蒙白纱的女子大慷他人之慨,冲着胡小仙道。
“我不要。”胡小仙大摇其头,轻笑不止道:“因为,是臭的。”
“谁说?”徐子陵一听,大怒。吼道:“老子上个月才洗过脚,怎么是臭的?再说,就算是臭的,那也是金子!”
徐子陵一说,两女登时笑翻了。
“这位兄台实在多金。”雷九指羡慕非常地道。一边把腰带解下来,抖出近十锭金子,大笑道:“还是我们外地人多金子一点,这位兄台,赌桌上不论亲,但是我们一会儿赌完了,不如一起到边上的春在楼去吃两杯花酒如何?本人姑田,姓田名雨,未请教兄台大名。”
“老子弓辰春。”徐子陵大笑道:“因为长得特别俊,所以别人就很嫉妒地叫老子刀疤客,其实老子脸上虽然有疤,但是伤疤是男子汉的象征,你不觉得老子有了伤疤之后特别威风吗?一般的小白脸岂有老子这般有男人味?”
“是很有男人味。”脸蒙白纱地女子以小手轻拂薄纱前的小鼻端,轻扇着风笑问道:“很有男人味的弓大爷.你有多久没有洗过澡了?”
“这个……”徐子陵抓抓头发道:“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具体的时间忘了……记得楼风刚起的时候,老子洗过一次,现在大冷天的,谁要进那洗冷水澡的罪啊?喂,你问这是什么意思?”
“难怪敢说自已很有男人味。”胡小仙恍然大悟,躲开小脸偷笑不止。
“弓兄真是同道中人也。”雷九指哈哈大笑道:“本人天生忌水,算命先生淡字说五行水太足,最好少沾水,所以本人平时也很少洗澡。”
贾充与刘安一看赌桌上的金子越来越多,不由目中的喜意更盛,就那面目阴沉的查海,也禁不住露出贪婪之色。那个女庄官玲姑,更是激动得身形微颤,显然平时也很少看见如此之多地金子于桌上豪赌,几个女侍那更不用说,几次走不到了。
一个查海的护卫悄悄出门,在门口做了个手势,无声地让人看住房门,然后像一溜烟般走了。
“既然各位的金子俱在桌上了。”查海微咳一声,道:“那么就开始吧!只是不知几位想怎么玩?赌大小还是猜骰?”
“老子的手一般只摸女人,很少摸骰。”徐子陵大咧咧地道:“不过怎么玩不要紧,老子随便你们。”
“人家也没有意见。”脸蒙白纱的女子冲着胡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