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三个字让简星河愣怔许久,喜欢……是那么可怕的事吗?
未知所以害怕?不对!
这个怂包子不是一腔热血帮米果追老婆吗?甚至还帮何建国那小子给女神写情书,这么聪明的脑瓜子怎么会不懂?
总不能是这两人成了反面教材吧?
想到这里,简星河顿觉不妙,一问,米粒果真重重点了头。
“何建国喜欢夏丹后,就跟个二傻子似的,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就恨不得哐哐撞墙。”
“米果本来挺聪明的,喜欢上清落姐,患得患失、磨磨唧唧、比大姑娘还大姑娘,兜兜转转这么多年都没牵过人家的手,你就说悲哀不悲哀!”
手背啪啪打着掌心,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简星河默然无语,万万没想到追妻路上的大山竟是这两座!愚公他老人能不能托梦教教自己?
傻愣愣看着米粒掰着手指引经据典,说什么“智者不入爱河”、“情深不寿”、说什么恋爱脑无药可救……
米果推门进来的时候,椅子里说教的米粒兴致正高,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圣诞夜的红苹果,很甜很诱人。
反观坐在对面床沿的简星河,双眼放空,无精打采,感觉精气神儿都给抽没了!
精神世界也存在能量守恒吗?
米果很好奇,“说什么呢?”
上下打量一番“太行山”,简星河生无可恋道:“她在给我洗脑,劝我脱离红尘。”
“那床上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交换我的徽章。”
“徽章啊?”摸着下巴思考几秒,米果终于挖掘出了相关的记忆,看着兴冲冲的米粒,问:“就是你写信印的那个徽章吗?这么稀罕?”
米粒啄啄脑袋,弯着眼,笑容甜丝丝,“简星河同意给我了,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了!”
得意的调调熏黑了某人的脸。
“什么信?”
低沉沉的嗓音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漂亮的丹凤眼带着厉色,“你心虚不是因为那些模棱两可,把人往沟里带的话吗?”
米粒虽然醉了,但该有的危机感还是有,一瞧他阴沉的脸,人也不飘了,腿也不软了,跳起来就往外冲。
结果一头撞在米果身上,随后被弹得一屁股砸上床,不偏不倚,带着简星河一同仰倒,然后被床上的东西埋了!
“……”
三人齐齐沉默,米果觉得丢人,转身走了。
简星河气得咯咯磨牙,一把扯掉搭在她脑袋上的一条熊腿,恼羞成怒,“你拿我的徽章给女生写情书?”
“……”
米粒自知理亏,抬手捂脸,挡住了近在咫尺的气息,“你刚才说不怪我的。”
“我俩说的是同一回事吗?你故意诓我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
“明天等你清醒了,咱们再算账!”
不等她狡辩,简星河不由分将人拽了起来,“有力气就把你的家当搬走,我头疼,要睡觉。”
于是,米粒抱着小盒子,简星河扛着大包小包,开始了另一轮转运!
客厅里,三颗脑袋跟着他俩摇摆,瞧得不亦乐乎!
“喂,这些东西放哪里?”
“这个放柜子里,这个在书柜上,这个……”
在米粒的指挥下,简星河开了她的衣柜、书柜、架子、抽屉……
然后瞧到了不少让他尴尬不已的东西,当然,也有叫他吃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