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祁墨寒又转头警告陆枭:“你给我离她远点。”
陆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结果等俩人都消失在他面前,他才想起来。
要债呢?债都没要过来人全他妈跑了。
“啊——”
被重重的摔在了后座的司念,吃痛的的叫出了声,此刻她发丝凌乱,衣服也邹邹巴巴的。
这才一会的功夫,手臂上就出现了好几道深深浅浅的红痕,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粗暴的对她,她快被折腾死了。
一路上祁墨寒一句话都没说,司念缩在后座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她知道,越是沉默的祁墨寒就越危险。
到了溪云涧,祁墨寒一手抓住司念的手腕,直接将人扛在肩上。
此时司念已经害怕的瑟瑟发抖了。
大门被踢开,司念被粗鲁的扔在了沙发上,门又被重重的关上。
男人扯下自己的领带,转身往这边走来,司念立刻起身从沙发上爬起来就往楼上跑去,可惜脚刚落在台阶上就被人捉了回去。
她发丝散乱,眼睛湿漉漉的,浑身颤抖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怎么还没开始就怕了?刚刚不是还在跟别人说说笑笑的吗?”祁墨寒咬着烟,满身的戾气,他懒得听她说什么,只注意到面前的人在发抖。
司念心想自己什么时候笑了,看不出来她是被绑架了吗?
再说了就算真和什么男人在一起,他自己那样又有什么资格管她。
“你自己在外面带着小三招摇过市,还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司念咽了咽口水,试图与他抗争。
祁墨寒看着身下眼睛发红的女人,哑声低笑:“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想到那个陆枭碰到她那一刻,他就想把她的手臂给折断。
在他的世界他可以乱来,但是她不能有任何别的想法。
他可以和南音音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她不行,她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身边,竟然还敢跑去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以为他是什么很好糊弄的人吗?
他要让她知道,惹怒他的后果!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好心成全你。”
司念瞪大了双眼,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
祁墨寒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条黑色丝绸绳子,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一双手也被死死的固定在了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女人不着寸缕,白亮的肤色和黑色的大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
祁墨寒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随手摘了助听器扔在桌子上。
此刻司念知道所有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默默的闭上了眼,一滴眼泪顺着脸庞滑落。
一番折腾后,司念浑身上下都在疼。
她怕死,她怕自己就这样屈辱的以这种方式死去。
祁墨寒拨开她的湿发,继续啃咬着她的唇,鲜血淋漓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疯了。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湮灭的气息笼罩在她身上。
强制的不容抗拒。
她感觉她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痛苦。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只会让他更加疯狂。
铁锈味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