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西服一穿,整个人气质更好,衬着嘴角的笑,有一种迷人的雅痞感,连那几个酸的都闭嘴了。
有的仗着关系好,凑到了经理身边:“你哪淘来的人?”
经理:“就街上遇见的。”
那人一伸大拇指:“牛批。”
经理不置可否,看着朝他走来的小孩,心想招惹麻烦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就不知道好不好收场。
有一瞬间他甚至有点后悔签人,但转念想想这小孩的家庭背景,便把这一丝顾虑压了下去,喊了组长带人。
组长十分和气,领着小孩走了。
景西新手上路,没什么繁重的活,等跟随组长熟悉完工作环境和流程,就试着送了几次酒,一多半的时候都被客人叫住聊了两句,这才脱身。
经理的预感很快成真,只一晚的工夫,就好几个来找他打听人的。虽说都还没有做什么,但这也是早晚的事了。
系统看得忧心:“这会所能坚持到段池和郁薄来吗?”
景西:“谁知道。”
系统:“你要不戴个面具吧?”
景西:“你觉得会所会同意吗?”
系统不知道,但当它看见盯上景西的几位客人连着三晚都来消费,还带了不少朋友来组局,就知道会所不会同意。
它眼瞅着要出事,去看了一眼段总的情况,抓狂:“段总还有半个月才能过来!”
景西:“私人飞船,已经够快了。”
系统:“他就不能早点走吗?”
景西:“你以为总裁是当着玩的?”
系统更忧心:“实在不行你装病请几天假吧?反正你也不缺钱。”
景西问得很诚恳:“就这时代的医疗水平,我得多大的病才能请假?”
系统:“……”
这倒也是啊。
景西其实也不乐意上班。
他一边琢磨不当服务员的可行性,一边没什么诚意地安抚:“放心,我能应付。”
就是因为你能应付我才担心的好吗?鬼知道你能怎么应付!
系统敢怒不敢言,只憋出一个字:“哦。”
景西便继续去干活。
会所虽然建在市中心,但在整个十络星都很有名,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
景西不为金钱所动,认真当一个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搞学业的高中生。隐晦的暗示他能装听不懂,明显的试探他能带着人兜圈子,来阴的他能每次都躲开……一个星期下来,半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