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啪啪啪地在床上拍了几下。
那嘚瑟的劲儿,显然是把前天晚上的那场败仗给忘了。不得不说,一天一夜的修整,让他重拾了男人的自信与尊严。
热情中甚至带着一丝火山口跳舞的嚣张,眼神炙热地像冬天里的一把火,这架势让钟瑾仪眉头一皱,差点就想给他来一次深刻的教训。
不过到底是当值时间,钟瑾仪还是饶过了这小混蛋,原谅了他的挑衅。
说道,“我是来问你,那两个妖人怎样了?”
秦源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这才懒洋洋地说道,“那俩货不经打,挂了。”
“挂了?”
“就是像挂着的腊肠一样,腿一蹬,直了。”
钟瑾仪秀眉又是一蹙,冷声道,“就是被你杀了?不能好好说话么,总是花里胡哨的。”
秦源的花里胡哨,她可是受得够够的了。
比方说,他说话总时不时会冒出一些人们不常用的词,仪就更来气。
堂堂指挥使大人,之前对于男女之事一贯秉承“躺平就好”的思想,能省事就省事的原则,可万万没想到,这种事在小混蛋那,也能各种花里胡哨。
想起来就很羞耻,每次都想揍他!
可是秦源是不会承认这点的。
睁大眼,一脸认真地说道,“这怎么能叫花里胡哨呢,这叫生动。夫妻之间,难道不该生动活泼一点吗,老是冷着脸还怎么和谐?”
“闭嘴!”钟瑾仪承认自己说不过这小混蛋,只好岔开话题,转而问道,“那你有问出什么吗?”
“基本都知道了。”秦源又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道,“今晚下值你来接我,先去你家吃个饱饭。天黑后我们全家出动,把妖人炼妖银的炉子给砸了,然后么……再假装凑巧路过陈家,也学学陈公子,大晚上给人家去请个安。”
门面上的事儿,现在他秦赘婿可一点都不含糊。
开玩笑,允许他陈公子来钟府打脸,就不允许他去陈府嘴角一歪?
钟瑾仪听完,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么快……就知道妖银在哪了?”
昨晚他说一定能问出来,还真被他问出来了?
钟瑾仪一脸的不可思议,之前她还觉得,秦源说那么绝对的话,多多少少有点托大的嫌疑在,毕竟就算内廷卫遇到这种对手,也绝对不敢打包票。
更何况,这两个还是妖人,按照她的想法,没有十天半个月的“耗”,人家是绝对不会开口的。
可他,仅仅只花了一个晚上,就把什么都问出来了……
更过分的是,连去陈家显摆的计划都做好了!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你确定他们说的是真的?如此轻易地就招了,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你是说他们会不会有诈,对吧?”秦源没好气道,“钟瑾仪,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怀疑你男人了?”
“我没有。我意思是……”
“行了,反正晚上一去便知。”秦源又重新躺下,然后幽幽地说表情。
当然,她是不可能配合这小无赖的。
身为指挥使,钟瑾仪觉得自己多少还是要点脸的,白日宣淫、当值作乐这种事,就是拿剑架在她脖子上,她都不会同意的!
“你越来越放肆了!”
抛下一句话,钟瑾仪大袖一挥,转身出了
那语气之中,竟然带着一丝轻蔑?
秦老艺术家何时受过这种气?当时就很冲动地在床上来了个鲤鱼打挺,恨不得立即扑向钟瑾仪,可惜钟瑾仪说完就御剑而去了。
气得秦源大喊,“钟瑾仪,你欺人太甚!你给我等着!”
……
没过一会儿,内廷卫统带林晓过来了。
笑呵呵地对秦源说道,“秦公公,听说你昨晚英勇地杀了两个刺客,不知道尸体何在?我们运回去,帮你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