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阮龄花因为知道锦如兰跟燕西爵他们之间的过去,就钻了这个空子跟燕琉璃一合计就做出了这个李代桃僵的决定。
经过跟阮龄花这个亲生母亲接触下来,燕琉璃觉得阮零花脑子不是一般的机智。
她很满意阮龄花在关键时刻的出现,帮她解决了不少麻烦。
所以,对于阮龄花的建议,燕琉璃是愿意采纳的。
思及此,她在这时对阮龄花道:
“你说的不错,我不能在傅时宴这颗树上吊死。但问题是,我腹中这个孩子来的却不是时候…”
闻言,阮龄花就眯深了眼睛,对她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孩子难道不是傅时宴的?”
燕琉璃:“是我前夫的。”
阮龄花皱深了眉头:“那这个孩子决对不能生下来。”
顿了顿,“但,我们得让这个孩子死得其所,并让傅时宴就算不娶你也要让他为此掉一层皮。要知道,只有真金白银握在手里才踏实,其他都是虚的。”
燕琉璃想了想,道:“那……您有什么妙计吗?”
阮龄花若有所思起来,“这……我得好好想一想了,否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
夜色浓深,锦蜜在一场噩梦中窒息到喘不过气时,蓦然睁开了眼睛。
未等她看清昏暗光线里的布景时,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握住了腰肢拽了过去。
锦蜜惊魂未定,整个唇舌就被男人给深深吻住了。
熟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很快就充斥了她整个口腔,锦蜜又惊又喜,但随之而来的是说不上来的刺痛。
一吻结束后,她整个人都被男人给剥的一丝不挂了。
她身体软的厉害,也抖的厉害,眼尾泛着一层潮润的红,声音娇气,“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还以为,他至少要在金陵城待好几天呢。
毕竟,他走的时候,可是提着行李箱走的。
“怎么,我这么快回来,你不喜欢?”
男人手指在她身上脆弱地带作恶。
或深或浅,弄的她整个人都绷的厉害。
锦蜜想起在电话里听到江橙的那个声音,在这时一把伸手抓住傅时宴胡作为非的手,醋味很浓的说道:
“你不是……在江小姐那边打过野食了?”
傅时宴在她脖颈处深深咬了一口,故意逗她:
“习惯你身上的味道了,碰别的女人食之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