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黎简扭头微微蹙眉道:“我在他心里还是可以的,神一样的存在呢!”
“嗯,你能一样嘛,你超级不敌小可爱,人见人爱开心果,”邴辰淡然地浅浅翻了下白眼。
“那倒是!他简爷爷我还用说了,人见人爱!简直男神!”黎简边说边朝自己竖了个大拇指,俨然一副听不出好赖话的傻子样儿。
“来来来,继续,继续,”一瓶酒下肚,不等坐下,林凯之便急着继续,满脸都表现着急于的态度。
“哈哈哈,终于逮着你了吧,我就等这一刻呢,”邴辰的棋不等落到惩罚上,林凯之便高兴的鼓起掌来,“我们几个都轮好几圈了,可算轮到你了。”
“来啊,”邴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轻松挂在脸上,显然没在怕的。
“额,我问个问题,问个问题吧,”显然是没安好心,使坏的笑容使得林凯之整个人看起来都邪魅了不少,“那个,我要问的”
“上一边去你,”陈洲不等林凯之问出来,便急着扒拉了一把孩子,不爽道:“你缺心眼儿啊,好不容易逮着他一把,你问个问题,你脑袋糊大便了啊,你整个高难度的,来个高难度的。”
“哎呀,你懂个屁,你别说话,”林凯之不甘示弱地同样扒拉了陈洲一把,狠狠斜了陈洲一眼接着说道:“就听着得了呗,我是对家!老实待着吧你!”
“那个,我问哈,你老实回答,”不怀好意地笑再次挂上面颊,邴辰当即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大概知道这混球要问点啥。
“那个,上一次,发生在啥时候?”
话音刚落,场内大概有2秒的沉寂,随即欢呼声便几乎掀翻屋顶。
“呜呼!”陈洲当即扬起俩胳膊,顺势冲林凯之竖了竖大拇指道:“对不起对不起,是哥哥刚刚的不是了,牛!还是你牛啊!”
一向面相清冷的邴辰当即因为这问题面色生嫣,倒不是聊这话题不好意思,主要是当着自己学生的面,林凯之竟然问出这么恬不知耻、大逆不道的问题,根本就是找事儿啊!
想想刚刚自己提的50个俯卧撑,下手还是轻了,应该直接说500个,把这货累昏得了。
我擦!不对!50个这家伙也没做出来啊!
“快说!快说!快说!”林凯之堪称暖场小能手,问题一被抛出,便拍着他俩爪子,鼓掌鼓个没完。
要不是有张顺在,他就说个昨晚能咋地!可是,孩子在现场,他身为老师怎么也办不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黎简可没邴辰想的这么多,也压根反应不过来身旁还坐着“张顺”这么个孩子,如此秘密且私人的问题,被这么问出来简直是丢了打脸了,如果邴辰当即说出个实情,他就是脸皮平时再厚,估计此刻也得觉得没了颜面。
无奈地叹了口气,邴辰朝林凯之竖了个大拇指,随即便自觉的走到酒箱子旁边,同刚刚陈洲的动作一样利落,直到一瓶酒被灌进了胃里,林凯之和陈洲还是抿着嘴,感慨过于可惜。
“这游戏就是有bug,就不应该有可以喝酒这条逃生之计,”陈洲边说边自顾自地点了点头。
“行了,”林凯之嫌弃地瞥了陈洲一眼,随后说道:“如果没有这逃生之计,你已经跟黎简亲过嘴了!”
“卧槽!”显然没多会儿的功夫,陈洲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的窘迫,赞同地点了点头,说了句:“也对,也对也对。”
就这样,在几个大男人的胡闹里,没多会儿便过了下午3点,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青草和着泥土的香气从窗口飘来,黎简深吸一口,感觉经脉都被打通了。
他不堪酒力,不过2瓶酒,已经让他有些飘飘然了,张顺倒是不错,4瓶酒下肚,咋地没咋地,搞得陈洲对小老弟很是赞赏,时不时拍拍孩子肩膀,嘴里夸着:“不错不错”
“不玩了不玩了,累的我后背都疼,”王歧伸了个懒腰,疲劳地说道:“我想去骑马,有没有人去啊?”
“我想去,”张顺一听王校长这提议,忙着说到,他本来就觉得骑马很爽,外加和几个哥哥玩,总是有点拘束,不像骑马自由且放松。
“还有人去不?”王歧问。
“我也想像你那么骑,顺儿你教教我呗,被马倌拉着走也太不帅了,”林凯之一听王歧俩人说要去骑马,也来了兴致。
年纪大了,确实不像上学的时候,一坐一宿都没事儿,现在就坐了这么几个小时,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响了。
“行啊,凯之哥我教你,”张顺点点头,笑容里带着憨厚:“保证你一会儿就能学会。”
“能行吗?”邴辰担忧地问了句:“喝了酒能骑马吗?别摔下来完了。”
“你当我们像你家黎”
“额”(四声)
林凯之在反应过来话说的不对的时候即刻将舌头转了个弯,好悬没被自己给当即咬断,忙着往回圆道:“你家离老远的老太太那么笨呢,嗯,对,那么笨呢!”
陈洲不成想林凯之能编出如此没脑子的搪塞之词,瞪大的眼珠子好悬没从眼眶子里掉出来,旁边几个人憋笑憋的快窒息了,只有林凯之一个人觉得自己机灵的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是真的天才啊!
张顺倒是没当回事,合计凯之哥大概是酒量和简哥差不多,都不大行,显然脑子和嘴都不大灵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