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之前我真的了一个小火球。”褚熊不解地挠了挠,努力地想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道:“啊,对了,我刚才和雯菲说自己好像突破的时候,她在我的身上按了几下,说是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突破了。然后,我一挥手,手上就出现了一簇小火苗。”
“原来是这样。”余国强点了点头恢复到早先波澜不惊的模样,总结道:“看来,你能在刚刚成为学徒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术师职业,应该就是上官雯菲帮的忙了。”
“少将,你不说我都没现。”褚熊这会儿脸上的红潮已退,可是他的兴奋劲儿却还没有过去,他看着余国强突然道:“对了,少将,今天你好像该去上官雯菲那里了,你们不是说好了一个星期去一次的吗?”
“噗!”
余国强一口水全都喷了出去,自从上回去了一次之后,他已经下定决心宁愿慢点,也不愿再遭那种罪。可是,这种事情他能跟褚熊说吗?怎么说?老子怕疼不学了?!他丢不起那人啊!
偏偏这个时候褚熊还不知趣,继续问道:“少将,你怎么了?”
余国强咳了一会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地回道:“没事,呛着了!”
“哦,那行,一会儿晚上我跟您一起过去吧,正好,我还有事想问问雯菲。”只顾着沉浸在快乐中的褚熊完全没有留意到余国强那张越来越黑的脸。
无力地挥手,让褚熊先行离开,余国强知道自己今天的这顿皮肉之苦他是吃定了。
最终,吃过晚饭之后,余国强还是被兴高采烈的褚熊拉到了上官雯菲这边,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平日里只懂得执行命令、少言寡语的褚熊居然也有这么话唠的一天。余国强虽然很能理解褚熊的心情,但不意味着他能忍受对方的啰嗦。关键的是如果在身边坐着的真是一个话唠,至少他说的话是不会重复的,但是一个老实人忽然变成话唠,他说的十句话有九句绝对是重样的。
现在余国强就在车里默默忍受褚熊翻来覆去的那几句话:我是法术师、我真的是法术师了、咱也成为术师了、哈哈、我以为我这辈子没希望了……
他不是没有呵斥过褚熊,可被一句“大队,我这辈子就这件事最开心了,你让我痛快痛快!”给彻底的堵住了口,他还能说什么?
终于到了上官雯菲的住处,余国强突然觉得他宁愿去找上官雯菲做特训也不愿再听褚熊第一百八十遍地重复他那几句“至理名言”,他听得快要吐了。
等到上楼的时候,突然跟在他身后的褚熊说道:“咦,今天好安静啊。”
“什么安静?!”余国强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抬头的时候才现他们已经上到六楼了。依照上回来的经验,现在,这里应该是一片哭爹喊娘的声音,可今天却寂静得诡异。
“怎么回事?”察觉到不对,余国强冲褚熊使了个眼色道:“上去看看。”
褚熊是特种兵出身,身手本就不弱,余国强当初是他的教官,身手更在褚熊之上。俩人一对眼色立刻蹑足潜踪地向九楼摸去。等到了九楼他才现电梯间外的过道里挤满了人,可没有一个人出声,大家围成个圈子屏住呼吸息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余国强不是没有猜想过九楼的情况,在他的设想中,最大的可能上官雯菲他们不小心惹到那方势力被人抓走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聘请他们的事情被其他势力知道了,所以来了个一网打尽。但上官雯菲他们这支队伍的人数不少,一网打尽的可能不大,所以,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的人被抓走了一部分,然后抓他们的人在屋里设伏守株待兔。当然,也有可能是上官雯菲那边现自己人被抓走了,然后反设伏等着抓他们的人自己送上门来。
不论是哪一种可能,眼前的情况都不再余国强的算计之内,所人都在那里围成一个圈儿,还没有一个人出丁点的动静,诡异,实在是太诡异了。这种氛围的传染性是很强的,最少余国强和褚熊在看到这种情况时,第一个反应不是出声问他们聚在那边干什么呢!而是与他们一样掂着脚向圈里望去。
这时,突然一道极轻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佳人的美梦般,温柔,喃呢,细语:“快看,要出壳了。”
“嘘,别吵!”就算这样细微的声音,也立刻被旁边的人给阻止了。
出壳?!难道在孵小鸡?站在最外面的余国强与褚熊互相看了看,他们站得太远,实在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就算孵小鸡也用不着这么安静吧?!好像从没有见过似的。这时,屋子里的宁静就像被人丢进了一只手雷般轰然炸响。
“天啊,是只死镰。”